马得寻的回忆录记载，他根本没有看到张海盐是如何做到这些事情的。

    那一切太魔幻了，简直就像是一场喜剧表演。

     张海盐回头看着马得寻，让开了自己的位置。

     马得寻发着抖来到了威妥玛的面前，威妥玛看着他，咧嘴笑：&ldquo我明白了，你们是来报仇的，一个黄种小孩值得你这么做么？你大可以再收养一群，你得记住，你是个牧师，你不能杀人。

    而我对你告解，上帝就会宽恕我。

    &rdquo 马得寻抓住了胸前的十字架，将他扯了下来，想丢到一边。

     张海盐来到马的身后，按住了他的手，把十字架放进马得寻得口袋里。

     &ldquo别那么较真。

    &rdquo张海盐轻声说道，抓住了马得寻得手腕，将刀放到了威妥玛的脖子处，&ldquo人的皮肤是很结实的，如果刀不够快，皮肤是划不开的，敲门是手腕、手肘、肩膀、腰、脚踝的分段用力，你要把自己想象成一条鞭子，从脚踝的地方发力，每一次，力量都要增强一些。

    到手腕的时候，对着脖子，划过，连同气管，动脉一起砍断。

    &rdquo 马得寻点头，死死地看着威妥玛。

    威妥玛开始害怕起来：&ldquo你是牧师，你不能杀人。

    你会下地狱的。

    &rdquo &ldquo没事的，他会向其他牧师告解，上帝会原谅他的。

    &rdquo张海盐说道。

     张海盐发现马得寻的身体是僵硬的，没有办法砍下去，他在马得寻的耳边，调整了自己的声带，用一个少女的声音说道：&ldquo爸爸。

    &rdquo 马得寻的眼睛马上就红了，张海盐扶着他的手腕，整个人回旋，一刀砍去，把威妥玛的动脉直接划断。

     血一下喷出去老远，无数的牛虻瞬间飞了过来，在威妥玛的上空盘旋。

     &ldquo气管，气管没有割断。

    &rdquo马得寻叫了起来。

     张海盐叹了口气：&ldquo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rdquo他走了过去，威妥玛瘫倒在烂泥里，身上已经全部都是牛虻了，血从动脉里不停的喷出来。

     &ldquo你到底是谁？&rdquo威妥玛瞪着张海盐，后者拔掉它后脖子上的钢笔，对准了威妥玛的心脏。

    &ldquo你烦不烦啊，我为什么告诉你。

    &rdquo &ldquo别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rdquo威妥玛用最后的力气说道，&rdquo雨林里，有一个巨大的秘密，赫曼让我们谁都不能说，别杀我，我就告诉你。

    &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