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3)
张气焰,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包云河通过分工削弱李东达的权力,理由倒也充分。
可包云河通过分工赐给他田晓堂这么大的权力,又是凭什么呢?自己对包云河并非服服帖帖,为“洁净工程”规划方案的事情曾和包云河暗暗地较过劲,眼下虽然表面上对包云河恭恭敬敬,但那是为了顾全大局所作的妥协,自己心里还是有疙瘩的,这一点精明的包云河哪会不明白!难道,包云河是看在唐生虎的面子上,认为自己是唐生虎的人,不敢怠慢了自己?或者,包云河是看自己年轻,年轻就难免气盛,犯点错误可以原谅,所以网开一面,不计前嫌,还是给了自己充分的宽容?不管怎样,包云河对自己够优待了,如果还不满足,那就真是不知好歹了。
现在,包云河又像个宽厚的老大哥,在善意地提醒自己、告诫自己,田晓堂忙说:“您提醒得很对,我会注意的。
”田晓堂没有提及李东达,更没有含沙射影地指责李东达的不是,以迎合包云河。
对别人落井下石,他还不习惯呢。
包云河略微有点失望,忍不住愤愤不平地说:“有些人也真是滑稽之至,我才外出几天,他就上蹿下跳,想把我扳倒,自己爬上来。
我包某人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吗?”
田晓堂知道再不表明态度就说不过去了,于是附和道:“他当时找过我,居心叵测地推断您已经失踪了,甚至要向市领导报告。
我想这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就坚决地制止了他!”
包云河点头表示满意,说:“这人你以后一定要当心!”
这时付全有回了一下头,甩出一句:“在省里那几天,他先后给我打过十多个电话,我知道他是想打探虚实,根本没安好心,所以就故意没理会他,让他去干着急。
”
付全有插这么一句,让田晓堂觉得付全有真是被包云河惯坏了,又想包云河今天居然不避开付全有,就在车上谈班子分工这么重要而又机密的事情,显然没把付全有当外人,这一点让他心头更是不快。
包云河又吩咐说:“你安排办公室通知一下大家,明天上午开个局务会,把班子分工宣布一下。
”
田晓堂忙说:“好的,我这就给办公室打电话。
”明天上午一宣布,就意味着田晓堂财权在握了,虽然他在副局长中居于末位,但实际上他的地位已相当于常务副局长了。
田晓堂满心的兴奋,却又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安。
回到市里,付全有先送包云河回了家,然后又送田晓堂。
到了院子门口,田晓堂让付全有停车,准备走进去,付全有却坚持要送到楼下。
田晓堂只得依了付全有,对付全有今天的殷勤越发狐疑了。
来到楼下,田晓堂下了车,正要和付全有说再见,却见付全有也下了车,并且打开尾箱,拎出一个漂亮的纸袋来。
田晓堂不由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付全有说:“时间还早,我上你家去坐坐。
”又将手中的纸袋扬了扬,说:“这是我老婆去绍兴旅游带回来的黄酒,请你尝尝。
”
田晓堂不好拒绝付全有去家里,也不好不让他带酒上去,毕竟,两瓶黄酒也值不了多少钱,就说:“你这么客气干什么!”
家里冷冷清清,周雨莹还没回来。
付全有坐了一会儿,和田晓堂干巴巴地闲聊了几句,见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告辞走了。
田晓堂心想:今天真是太阳打西头出来啊。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暗自琢磨付全有的动机。
付全有今天对自己大献殷勤,难道是因为自己分工管局办公室,又手握财权,成了局领导里的实力派,付全有想巴结自己?可不对呀,付全有跟着包云河,有个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直接跟包云河说一声就能办,哪用得着他田晓堂呀。
付全有有包云河罩着,田晓堂即使再看他不顺眼,也不敢动他一个小指头啊。
那付全有到底想干什么呢?田晓堂百思不解。
周雨莹到了晚上9点才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坤包随手丢在沙发上,不住地唉声叹气。
田晓堂问她干什么去了,这么迟才回来。
田童仍放在他外婆家,周雨莹经常回家很晚,她并不承认自己是去打麻将了,总是说在想办法接近唐市长的年轻夫人。
这时听田晓堂这么问,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为了你!”
田晓堂说:“什么为了我,你又去盯唐市长夫人啦?都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