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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最后的驻京办> 18.刘梅之“名人效应”

18.刘梅之“名人效应”(2/3)

失了吗? 初六,刘梅拒绝了叶百川的邀请,没有出席叶百川和几个朋友的聚会。

    初七,叶百川亲自坐车到了刘梅的家门边上,刘梅不得已,只好一道参加了仁义一中的晚宴。

    结束后,叶百川问她:方便不?她回答说:不方便,“那事”来了。

    叶百川便叹了口气,他判断不出刘梅是真的“那事”来了,还是跟他撒谎。

    但他想,既然刘梅说出了口,自然不再问。

    于是请她喝茶。

    刘梅说也不喝了,人很累,真的,一天到晚身子都是轻飘飘的。

    叶百川说是不是病了?明天到县医院检查下,我给郝院长打电话。

    刘梅说不必了,我到北京后再检查吧! 正月初八晚上11点,刘梅上火车前,接到了叶百川的股长老婆的电话。

    口气一如既往,盛气凌人。

    刘梅问:“有事吗?” 股长说:“有事。

    你是不是又和叶百川在一块了?” 刘梅道:“没有。

    即使有,也是工作。

    ” “我在他身上又闻到了你的气味!你得当心,再敢,看我……”股长挂了电话。

     刘梅想股长一定也是反复地想了的,如果真的能闻到她的气味,那也不是初八,而是初七。

    那时,他们依偎过。

    初七不说,等到初八,显然是股长权衡再三的结果。

    而权衡之后,仅仅打了这个不痛不痒的电话,这说明了股长对叶百川的驾驭能力已经在不断地弱化了。

    这要是放在3年前,刘梅也许会感到高兴。

    但现在,她没有感觉。

    叶百川对于她来说,已经成了藏在心里的琥珀。

    她收藏的,永远都只是他的过去,而不是现在,更不是将来。

     北京的下午,时光如流水。

     刘梅和宋洋并排坐在沙发上,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良久,刘梅说:“也不早了,起来吧。

    我有点饿了。

    ” “那好,我们出去吧!”宋洋站起来,替刘梅理了理头发。

    两个人正要出门,池强打来了电话。

     池强问:“刘梅,到北京了吧?” “刚到。

    ” “那好,我就过来,晚上我给你接风。

    ” “那就不必了。

    我和别人一道,已经出来了。

    ” “这……是谁?” “一个朋友。

    ”刘梅望了眼宋洋。

     “朋友?男朋友?” “当然是男朋友。

    ” “啊!知道了。

    ”池强叹了口气,挂了。

     宋洋没问,只是拍了拍刘梅的肩膀。

     事实上,刘梅除了首先要面对叶百川外,其次要面对的就是池强。

    对于池强,她也是心境复杂的。

    当初刚到北京,就是老乡池强替她张罗,硬是将驻京招商办给拉扯起来了。

    最初的人脉关系,都是通过池强带来的。

    池强对她有好感,这她知道;而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享受着这种好感。

    某种意义上,她曾经把池强设计成了她在北京的归宿。

    可是现在——事实上,也不是现在,在半年前,她就渐渐地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池强不适合她,甚至,池强并不适合女人。

    作为朋友,池强是个相当好的人,讲义气,够哥们儿,能为朋友两肋插刀。

    但是作为爱人,池强只能是小学生中的小学生。

    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有这个概念。

    他可以爱你,但永远不可能给你稳定与安逸、安全与依赖。

     可是,就像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怎样才能一辈子唱着同一首歌呢? 宋洋开车,两个人到了市郊,找了个农家乐饭庄,点了两个小炒,外加一个火锅,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刘梅吃着,突然问宋洋:“你怎么出来了?” “我……”宋洋呆了下,才道:“我本来就是出来的。

    她在国外,没有回来。

    ” “那这个春节,你是一个人过的?” “一个人。

    ” “怎么不回老家呢?” “不好意思。

    我现在是个副行长了,回老家怎么能一个人……” “孩子呢?” “啊,我忘了告诉你了。

    孩子也在国外,10岁就出去了,基本上是个外国人。

    ” “啊!”刘梅夹了块羊肉送到宋洋的碟子里,宋洋说:“不过也好。

    这一个春节,我一个人在家,不会客,不送礼,乐得清闲。

    自己也整理了下思路,有时想着人生恍惚,也许是得好好地从头再来了。

    ” “从头再来?”刘梅笑道:“我也想从头再来呢,可是……” “你与我不一样。

    你是一张白纸,而我是一张废纸。

    ” “这比喻不妥。

    ”刘梅喝了口酒,说:“我还想在你的纸上画上最美的画呢!” “……不过……”宋洋举起杯子,与刘梅碰了下,道:“对于刘主任,我是古人所说的那句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刘梅叹了口气,她当然懂得宋洋这话的意思。

    正是听懂了这意思,她才叹气。

    宋洋毕竟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用《爱莲说》中的句子来比喻两个人的关系,生动而又诗意。

    然而,也就是这一比,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出来了。

    可远观,不可亵玩,只能是远远的欣赏,而不能近距离的拥有。

    这或许既是一种朦胧的美,又是一种缱绻的无奈吧? 酒进了胃,刘梅觉出一阵滚烫。

    她皱了下眉头,宋洋赶紧问:“怎么了?难受?” “没事,喝口水就行了。

    ”最近,包括春节在家,刘梅基本上没喝酒,不是她不喝,而是喝不下去。

    以前酒意湍飞,意气干云;现在,酒却变成了刀片,从喉咙里一寸寸地往下刮。

    她疼,相当地疼。

    她只好不喝了。

    她到药店买了一堆润喉的药吃了,再加上不喝酒,竟也好些。

    但刚才这酒一下去,立马又回头了。

    她喝了口水,慢慢地咽下去;又喝了口水,再慢慢地咽下去。

    如是者三,她才感到喉咙里舒畅些了。

    胃里虽然还有些灼热,但不疼了。

    宋洋一直看着她,见她渐渐地缓了脸色,才道:“明天,我陪你到医院查一下吧?长期喝酒,伤身子的。

    ” “没事,真的。

    我自己会去查的。

    ”刘梅嘴上说着,心里却也有了阴影。

    病经不得说,三个人一说,小病也成了大病了。

     宋洋说到驻京办撤销这事,说前几天和国管局的两个司长在一块喝茶。

    国办的文件虽然发了,可是执行起来难度大。

    刘梅问:“难在哪儿呢?上面要撤,底下还敢不撤?国办文件说得明朗得很,不撤,将要追究领导责任的。

    ” “文件是这么说,执行是另一回事。

    我听说,就到现在,上层对这事也有分歧。

    关键是驻京办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撤销县一级和行业驻京办,是不是就能彻底地解决现在存在的这些问题?是制度问题?还是人为问题?是治标?还是治本?” “确实是这样。

    ”刘梅说:“年前,我们市里驻京办也开了个碰头会。

    大家对驻京办的去留进行了讨论。

    总体上的意见,跟刚才你说的差不多。

    驻京办走到现在,出现了一些问题,包括腐败,那不单纯是驻京办的错。

    根子在哪?在上面。

    上层的权力过于集中,自由裁量权过大,使驻京办有了生存的空间。

    另外,像我们仁义还好些,其他一些驻京办职能其实也已经在悄悄转变。

    像湖东驻京办,很大一部分工作就是为着他们在北京的8万建筑工人服务。

    还有维稳……” “所以情况复杂。

    你这次回去,县里怎么说了?” “没说到。

    范书记态度含糊,说再等等吧;叶……”刘梅顿了下,“叶县长没有表态。

    ” “这是对的。

    国办文件发了快一个月了吧?最近应该会有动静的。

    ”宋洋呷了口酒,说:“不过也没关系。

    真要是你们驻京办撤了,就留在北京吧?刘主任!” “留在北京?怎么留啊!” “会有办法的。

    ” 吃完饭,宋洋问刘梅晚上有什么打算,是喝茶呢,还是去听歌剧?刘梅摇摇头,说什么都不去了,我有些累,回家吧! 一路上,车开着,两个人却都不说话。

    宋洋开了音乐,是《春江花月夜》。

    古典而忧伤的音乐,一如流水,静静地流过这北京之夜和夜色中的两颗心灵…… 车到仁义驻京办,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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