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徐刚看了看秦川，“秦总您没意见吧。
”
“我都行，听楚然的。
”秦川随和的笑了下，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徐刚在心里直摇头，默默的吐槽，还没开始拍摄，这就已经妻管严了。
“秦哥哥好人一生平安。
”叶楚然比了个耶。
秦川：“……”
怎么又给他发好人卡了。
徐刚交代了一下拍摄时注意事项，考虑到秦川是素人，第一次参与拍摄，徐刚讲的范围很广，包括真人秀拍摄时的一些经常出现的禁忌也提到了。
最后徐刚说：“你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现在问我。
”
叶楚然挠了挠头，问道：“导演，您说了这么多，可是等会儿要拍什么啊？”
徐刚：“……”
合着他刚刚讲了那么多都白讲了？
大写的不及格。
叶楚然求学态度端正，老老实实的说：“您能讲具体一点的内容吗，不要带这么多专业术语，不然我怕秦川听不懂。
”
秦川缓缓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
”
叶楚然顿了顿，挨着秦川的肩：“我听不懂，和秦川听不懂，是一个意思。
”
秦川挑了挑眉：“你这张嘴，是真的能说。
”
叶楚然噎了回去：“我都是跟你学的。
”
秦川：“……”
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徐刚继续做起了老好人，解释道：“拍出CP感就行，内容自由发挥，诸如对他的第一印象，对接下来几天的期待，恋爱观，等等之类的。
”
杨怡在一边补充：“这个VCR很简单，聊自己的感情，或者是对CP的感觉，围绕这两点详细展开即可。
”
“对，你们随便聊，等会儿如果实在没话说，杨怡会给关键字提示。
”徐刚说道，“但最好不要全靠她提示，你们热情主动一点，会让观众看的时候更有感觉。
”
“我知道了。
”叶楚然边听边点头，他拉了下秦川的手指头，小声问，“那秦川拍的时候，我能在一边偷偷围观吗？”
徐刚果断拒绝：“不行！”
“别啊……”叶楚然试图说服徐刚，“我看看他怎么拍的，也好做个参考。
”
“这个真不行，等节目播出了你就知道了。
”徐刚很有原则的坚持，“这个环节你们不能互相影响。
”
叶楚然怏了。
他真的好想知道秦川会说些什么。
徐刚交待完，就去忙别的事情去了，杨怡在这边负责他们两的拍摄，叶楚然在外面等啊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秦川终于出来了。
只是还不待他发问，他就被秦川推向布景房，被迫进去了。
叶楚然：“秦川！”
“快去拍，我等你出来。
”秦川声音温柔，关上门之前，心情很好的揉了一把叶楚然的头发丝。
徒留叶楚然怨念满满。
等到节目开播了才能知道，那也太吊人胃口了。
急性子如他，是真的等不住。
这股怨念让他对自己的拍摄都没什么心情，满脑子都在想秦川会说些什么。
在秦川眼里，他是什么样的。
秦川会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会如何看待他。
是真正的他，而不是原身的壳子。
杨怡站在布景旁，见叶楚然兴致缺缺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
之前秦川拍的时候，将情侣间的亲昵把握的非常好。
秦川并没有过分渲染，言辞简单，却能让人感受到他蕴含在其中的温情，期待起接下来几天的恋爱时光。
怎么到了叶楚然，就是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杨怡很头疼，感情是相互的，叶楚然这么寡淡，就显得秦川的表现有点过度。
她敢保证，这一段就这么播出去了，观众肯定会骂他们的剧本太烂了，让素人嘉宾一个人表演。
无奈之下，杨怡拿了提字板，给叶楚然写了几个关键字。
“第一印象。
”
叶楚然秒答：“是个帅哥。
”
杨怡继续写：“优点。
”
“帅。
”
“缺点。
”
“太帅了。
”
杨怡没忍住笑了出声，这回答也太粗暴了，敷衍的理直气壮。
她写到：“请详细描述这位帅哥。
”
叶楚然愣了愣：“详细描述？”
杨怡点头。
叶楚然：“……”
啥玩意，这是在进行语文考试吗？
天知道要怎么描述啊，他又不会写小作文。
他想了一会儿，表情严肃，缓缓吞吞的开口：“哪里都帅。
”
“楚然你认真一点。
”这话和叶楚然此时的严肃模样反差太大了，杨怡一边笑一边敲提示板，差点笑岔气。
布景房里的工作人员也都跟着笑。
叶楚然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他想到，这些片段会播出去。
他小心翼翼的补救：“能打个商量吗，这段剪掉，我重新描述。
”
“楚然你尽管说，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杨怡乐不可支，“不要有形象包袱，你现在这样就挺好。
”
叶楚然：“……你这样说，我有点方。
”
“不要方。
”杨怡笑弯了眼，“相信我的专业水平，相信你的个人魅力。
”
叶楚然更方了。
他抓耳挠腮，想破了头：“帅还能怎么说呢，气质很好，成熟稳重，五官好，身材好，就这样了。
”
杨怡在提示板上写到：“请描述的有深度一点，不要浮于表面。
”
神特么深度描述。
叶楚然好想哭啊，这也太难了。
“我语文水平真的不行，大家将就点。
”他揉了揉眉心，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认识秦川，是在一个不那么好的场合。
”
准确的说，是在一个比较恶劣的环境下。
这个恶劣不止是秦川的处境，更是叶楚然当时对陌生世界的无所适从。
有人陪伴，很大程度上的缓解了他那时空空落落的状态。
杨怡在一旁听着，一个不太确定的想法浮上心头：“楚然，你和秦川之前就认识吗，不那么好的场合是指……”
徐刚导演一向追求和嘉宾良性合作，受导演的影响，杨怡也格外注重和嘉宾的关系，应该没有做出过界的事情。
在给秦川拍摄VCR时，杨怡就察觉到了秦川语气中的熟络意味，只是她面对秦川时，不太好贸然插话，便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秦川谈话时将节奏掌控的很好，杨怡虽然是作为提问者，但完全是被对方带着走。
和秦川相比起来，叶楚然就要显得好接近许多。
杨怡的声音不高，温声和煦，却让叶楚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他差点就踹掉了的原身的马甲，说起他和秦川真正的相识。
“也不是，没有不太好。
”叶楚然咬着唇改口，语速慢了半拍，有些局促，“我只是举个例子，心情很差的时候，看着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