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凑了过来,低低地恨道:“喝这劳什子药做什么?这么久了也不见好。
”也不知道已经在她面前抱怨过多少遍了,她懂得意思,脸已红了起来。
他温柔地将她的发丝拨到了耳后,将她拥了过来,用密匝匝的胡子抵着她的额头。
她只觉又酥又痒,仿佛无数蚂蚁在爬:“不要了,痒死了。
”他不理会,将头埋入她光洁的脖颈……她只觉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心里清楚,忙抱住了他,喘着气道:“不要再闹了!”他好似不甘心,低头在她丰盈处,用力轻咬了一下。
她微微吃痛,却全身一颤,“嘤”一声唤了出来。
他这才满意地看着她,坏坏地笑了起来。
她脸色潮红,呼吸也紊乱,只白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推开。
低头一看,那真丝缎纹暗花的旗袍已经被他解了好几个扣子,如梅干菜般皱成一团,哪里还能穿出去。
透过敞开的衣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深深浅浅的齿印……她益发火了起来,用力捶他的肩膀:“你,你,你做的好事!”他吃痛,却只笑着,他喜欢看她如此羞至气恼!
她被他拉上了榻,只觉得高枕软被,和着他的气息,让人无比安心。
微微舒了口气,便朦胧了起来。
依稀记得有件事情要跟他说,便转了身,推了推他,口齿模糊地道:“睡着了吗?”他哪里能这么快睡着,宠爱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尖,道:“什么事?”她只觉得倦意袭来,勉强睁开眼道:“你该把彭定力放了吧,听说他还在军部扫地啊!”他笑了出来,点点头,柔声哄道:“知道了,快睡吧!”是该放了。
与她相遇后,每日想的、念的都是她,哪里还记得这种小事情。
远在军部的彭定力,正在原来的部属院子里扫地,猛地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抬头,只见晴空万里,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