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其乐融融，小柳不知道，宋颂也把照片发给了乔勒。
几人聚在一起吃饭，顺便开着电视看春晚，这时候，宋颂收到了一连串的消息。
林清雅，文青松，白杨，乔勒，舍友群，忙着回复信息，宋颂都没吃几口菜。
一只手扒着碗，一只手回复消息。
杨阿姨坐在她身边，筷子夹了块牛肉递到她嘴里：“看这忙的。
怎么这么受欢迎啊。
”
小柳又淡淡往这边看。
宋颂被喂了一口，含糊道：“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
等吃完了饭，宋颂就又瘫在沙发上听电视，视线就没从手机上下来过。
等年长的几个人都去睡了，电视声音还在播放着。
毕竟是除夕夜，杨阿姨就没强压着她们早睡。
宋颂举着手机给杨向枫看自己和别人的聊天消息，跟他讲些有趣的内容。
小柳在一旁坐着看电视。
杨向枫眉眼带着笑，明显不是在笑宋颂跟他讲的东西，手臂搭在宋颂靠着的沙发靠背上，像是把宋颂搂在自己怀里。
这时候，小柳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孤独。
他假装自然地打断了两人的互动：“姐，我想睡了，还没给我卸妆呢。
”
宋颂赶紧站起身，跟他往房间里钻。
宋颂仔细地给小柳擦脸，小柳没有表情。
“姐，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
”
“嗯？”宋颂脑子一点没转，“什么？”
“之前你请假回家，跟我不是...”
宋颂不知道怎么回答，别人就算了，这是杨向柳啊，从小看着长大的。
“能直接拒绝吗？”宋颂最终还是说出口了，只是这个回答实在有些残忍，“我说过，我有好几个男朋友。
你还小，非要这样，也没必要，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
小小小，小什么小。
他现在年龄哪有宋颂谈恋爱时小？
分明就是拒绝他的说辞。
小柳沉默，难过酝酿在胸口，堵的很。
宋颂只当他听懂了，擦干净他的脸，就收拾东西要走：“洗个澡早点睡吧。
”
小柳拉住她的手腕：“姐，那你欠我一次。
”
“之前，我帮你一次，你也得帮我一次。
这才公平。
”
宋颂微微瞪大眼，她还以为小柳很单纯呢，她都要愧疚了。
“好，那帮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