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好去处。
”
吴安瞪着眼来回瞧瞧两人,兀自把手里的折扇啪地一合,憋着气道:“少主既如此吩咐了,属下自是得听从。
”
隋齐斟想着大家的住处都安顿好了,也没了什么旁事,便随即行了个礼退下了。
郑婉抬头看了沉烈一眼,青年同她对上眼神,笑得玩味。
情势已定,他心情似乎不错,携着那抹笑意,自顾自先转了身往回走。
她不由得有些无语。
这人未免也太无赖了些。
明明自己不想让她去丛雨的房里睡,倒拿她行事风流做幌子来不痛不痒数落一顿,好让自己得偿所愿。
见他先走,郑婉眯眼瞧向他的背影,默默踩着他的影子也跟了上去。
待回了房,还不等沉烈说什么做什么,郑婉倒一言不发,自顾自开始收拾被褥往地上铺。
沉烈仿佛早知如此,也不开口拦她,索性在书桌旁坐下来,撑臂看她埋头动作。
郑婉自是能察觉到他如同看戏一般的目光,手上动作也是井然有序,几下就把地铺整理好,也不跟他再说什么,直接埋头盖了被子,钻到褥子里缩着不再出声。
静了半晌,明明隔着被子,她似乎仍是听到了青年的一声轻笑。
头都被遮住的一方空间里,眼前也是一片沉沉的黑暗。
一种感知被阻隔时,旁的感知总会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灵敏起来。
慢慢自背后把她拥入怀里的触感于是变得很鲜明。
由轻变重,他的力道算不得柔。
男子身躯又生得很高大,不需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整个人连着被子包拢进了怀里。
郑婉是想推开他的。
总归该让这人吃点闭门羹,才好不让他借势为所欲为。
但沉烈或许很了解她,毕竟她实在喜欢这样被人抱紧的感觉。
于是她硬撑着埋头在被子里僵持了片刻,还是翻了个身,掀起被角,把他也一并拉了进来,自顾自摸索着凑到他怀里蹭了蹭。
沉烈将郑婉抱得更紧了些,贴首到她耳侧,轻轻笑道:“阿婉,气这么快就消了?”
郑婉把头埋在他胸口:“总归你这人无赖,就当我心胸敞亮,不爱计较。
”
“无赖又如何,”沉烈这人总是很敞亮,“总归我不想让你去和旁人一起睡。
”
郑婉对他的诚实一时哑然,他如此作为,倒叫她没了话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