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她就是故意的。

    蒋洄免不得要躲，“阿娇，”他轻轻笑着，轻轻劝，“不要玩了……” 但没什么作用。

     赵多娇当做没听见。

    她身体往前一倾，双手抱住蒋洄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胸上，凹凸有致的锁骨中间地带，眼神大胆热烈，也藏着一股狡黠。

     吹风机呼呼作响，在某一刻停止。

    卫生间里再没别的声音，只有黏糊的轻微啧啧声。

     等到两人吻够了，赵多娇的长发已经出现发干的迹象。

     蒋洄重新开启吹风机，急速的风声重新响彻卫生间。

    时间缘故，两人不好在这里腻歪个没完。

    赵多娇没有再做什么，但她一动不动也很磨人。

    她还是抱着蒋洄，没有放开，柔软的胸乳贴着他的胸，眼神像粘住蒋洄。

     浴室的门打开了，浴室灯无声与卧室里的灯交流今夜的情形。

    蒋洄抱着赵多娇回床。

    两人换上干净的睡衣，赵多娇还不忘去蹭蹭他的脸颊。

    蒋洄一手穿过她的腰背，回之以深吻。

     两人不过是换了个场地，接着亲。

     赵多娇逐渐瘫软倒在床上，刚穿上的睡衣解开一半，露出一半肩膀。

    她浑身发软，软弱的手唯有抓住床单时很有力量。

    床单在她手里变乱，乱得不成样子。

    但渐渐的，她的手也失却力气。

    她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抵达高潮的不同方式。

     蒋洄从她腿间抬起身，舌尖舔过湿软的唇皮，呼吸不稳。

    赵多娇双目失神，停留在高潮里恢复。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漱口。

    等他回到床上，赵多娇扑进他的怀抱里，脚背轻轻碰了一下他还精神振奋的某处。

     自浴室里起，他们没有做到那一步。

    即使已经亲密接触，感知过那物体的全貌，偶尔那东西也会从眼睛里滑过，不过，赵多娇依然没有勇气去看清楚蒋洄身上所有的地方。

    她红着脸，用脚背提醒，他从刚才起就没有发泄过。

    隔着睡裤，赵多娇仍然感受到那里的热度。

    他忍得一定很辛苦，她想。

    这晚上，他使她快乐，她便希望他也能得到快乐。

     蒋洄睡在她身侧，一手支撑他的头，一手放在赵多娇腰上，轻轻拍打，是哄她入眠。

    赵多娇红着脸，目光躲闪，“你，你还没有……” “睡吧，”蒋洄轻声说，“别理它。

    ” 口气像是在说“随它去，看它能怎么办。

    ” 赵多娇抓过床单一脚，埋在蒋洄的臂弯里，吃吃地笑。

     蒋洄卧室里关着窗，窗外遥远的地方传来璀璨的烟花。

    赵多娇看到往空中升起的烟花，在空中绽开，她能听见响亮的烟花声，但烟花声无法阻拦她滑向昏睡的意识。

    她和蒋洄，仿佛自成一个小世界，这夜如何热闹，这夜如何喧嚣，这夜迎来怎样一个新年，都与她们没有关系。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驻。

     她的眼皮慢慢合拢，在蒋洄的怀里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