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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雌鲸湾> 43·走火

43·走火(2/3)

少肢体接触面积,抬手让他扶着,关切道“喝点水吧?我去给你倒。

    ” “别走,可以吗?” 天鹅紧握她的手腕,小指扫过她手背温热的皮肤,指尖倏忽升温,一点热切的盼望登时烧遍他的全身。

    他觉得自己独居将近半年的屋子太空旷,也太不安全了,仿佛时刻有双冷眼在暗处盯着他,非常可怕。

     “很害怕是吗?”白马兰说“回卧室休息吧。

    我陪你说说话,等天亮了再走。

    ” 第一次见到埃斯特·普利希的时候,她是冷硬绝情党首形象,她是教母的女儿,是被集团使用到极致的一把刀。

    可是在生活中,她是什么样子?与结社、政商都无关的生活里,她是什么样子?她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会被顽皮黠慧的女儿气得摔书吗?她会像图坦臣说得那样,挽起袖子、叼着扳手修家具吗?在养父的墓碑前,她会俯下身、低下头,折皱昂贵的衣摆与鞋面,对他说‘我很想你’吗?她的皮肤是温暖的,她的心呢?也是温暖的吗? 在吻她之前,天鹅犹豫了。

     她是图坦臣的丈妇,她爱的是图坦臣。

    自己早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但这样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很久。

    无所谓了,原本就是分处于地球两极的人,从来都没有过机会。

     天鹅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无法名状的情绪正在暗自滋生。

    他很矛盾,很痛,也很羞耻,他急切地希望在这异国她乡能有一个人短暂地爱他。

    今晚她们在一起,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总有一天他得去面对图坦臣。

    可与此同时,他内心又祈祷普利希女士能永远记住他。

     ——我不是故意的,图坦臣,对不起。

    可是…可是有这样的丈妇,被她关怀着、疼爱着、保护着,感觉一定很好,对不对? 天鹅是清醒的,在清醒中做梦,心动与心碎同时发生。

     ——让我当一次你、过一次你的生活。

    就一次,好不好?到天亮,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我向你保证,她心里还是只有你。

     “对不起。

    ”天鹅低喃着,如水般漫涨的月色将他淹没。

     白马兰走到客厅的餐桌前给他倒了杯水,顺手拿起小毯子。

    她一边询问‘你需要什么吗?零食?巧克力?吃点东西吗?’一边进入他的卧房,天鹅跟上去,从背后抱住了白马兰。

     “我什么都不要。

    你别走。

    ”天鹅低声说着,双手穿过褶皱的衬衣下摆,扶住她贴身裁剪的裤腰。

    白马兰侧过脸,她脸容的一半隐没在屋内的阴影中,眉眼愈发显得乌浓。

    天鹅注意到她嘴唇的弧度刻出些许情欲的哗然,但她只是转过身,将水杯贴近他的唇畔,动作轻缓地给他喂了点水。

     “我明白了。

    ”白马兰朝一侧倾身,将水杯放回桌上。

     她身体的大半仍然隐没在卧室的黑暗中,光影分割的切线阻隔在她们之间。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些幽微的亮光透过玻璃合金的隔断门忽明忽暗地闪烁,像他剧烈的心跳。

    在进入卧室的前一刻,天鹅停下来,他预感到自己一旦踏入房门,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人性是七情六欲,这究竟是前行的阻碍还是前行的动力?”天鹅想和她在一起,最起码,在此时此刻,他是想的。

    他再度搂住普利希女士的身腰,低声询问道“情绪究竟是使人突破认知极限的催化剂,还是…一种低级的错误?” “我不知道。

    我想,当现实与你的渴望、期待,或靠近或远离时,你就会产生情绪。

    ”白马兰在他进入卧室以后关上了门,将都市的光污染隔绝在外,“情绪只是这种矛盾的产物,无关你与外部环境的互动,它没有用。

    它既不会帮助你,也不能阻碍你。

    ” 他的体态优容,是年少时登上赛场的基本功。

    骨相、线条、肌理,处处精致,让人着迷。

    白马兰在暗中摸索着天鹅,感受到他细碎的颤抖:那些由重迭线条所构成的阻滞感与流动感,角度倾侧、交相呼应的微妙态势,因为体脂偏低而根根浮突的血管与肌腱,和她拥有过的那些男孩儿都不一样。

    她垂涎天鹅青春的身体。

     “我只知道,低落的情绪会产生皮质醇。

    任由皮质醇堆积在身体里,不好。

    ” 他看不清普利希女士的脸,但能清晰地听见她故作无知的声音里带着情味。

    天鹅环抱她的脖颈,她丰厚柔软的发丝在指缝间流淌。

    太黑也太静了,他手掌的纹路擦过普利希女士的胸脯。

    在这种时候,她的心怀是软的。

     “吃过药么?”普利希女士的膝盖楔进他的腿间,布料擦过腿肚,触感像某种无毒的冷血动物。

    天鹅摇头,轻声说“我做过皮埋。

    以前在队里的时候,教练让做的。

    不取出来,就没事儿。

    ” “在哪儿?”白马兰顺着他的手肘一寸寸地往上摸。

    床很软,酝酿着让人难以喘息的温热漩涡。

    天鹅牵引她摸向自己左上臂的内侧,单薄的脂肌透出植入物微小而隐秘的轮廓。

    白马兰轻轻落下一吻,他受惊得浑身一抽,惹起爱人不留情面的嘲笑。

     白马兰寻到他缝匠肌的起点,沿着向下的走势摸到耻骨,“抬腿。

    ”随着天鹅听从的动作,那柄硬挺高热的性器触及她的手背,而白马兰仍然沉溺在这具陌生肉体的触感中,腘绳肌群韧且软,手感极好,膝窝的皮肤柔嫩温热。

    她摊开虎口,捋过天鹅修长紧实的小腿,摸到他角质增生的脚踵。

     “你的足弓长得很好。

    ”白马兰说“形状很完美。

    ” “都是茧。

    ”天鹅没有流露出一贯的坦然和自洽,反倒很有些羞怯,一并抬起小腿,将自己的赤足从她手里挣出来,问“不觉得很剌手吗?” 那倒是,摸着像石刻。

    白马兰俯身吻他,在他耳边低声笑,说“艺术理应有个去神秘化的过程。

    艺术家也一样。

    ” 是这样的吗?天鹅此刻想不清楚,也没有精力想了,只要她没有表露出明显的嫌恶,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待天鹅略略回神,他与普利希女士之间的距离已近得不能更近。

    普利希女士握住了他的脚踝,明晃晃是一张铺天盖地的情网在自己的腿根蠢蠢欲动,网罗着欲水与爱火,向他灭顶而来。

     是人眼适应了黑暗,还是天光已经朦胧?天鹅能隐约地看见混血普利希,他知道对方一定也能看见他。

    这场景依稀像她们头回见面,私密场所,奢侈地段,纸醉金迷的装潢与艳场声色沦为同谋。

    脱衣舞男极力展示身体,散发出的美感浃沦肌髓,被粉饰的罪恶冥顽不灵,迷惑人心。

     天鹅打从心眼儿里不认同克里斯的所为——他是在好几天之后,才茅塞顿开地想明白自己是他预备讨好混血普利希的礼品。

    但如果时间能够回溯,早在那天晚上,他就应该邀请普利希女士在他的枕畔过夜。

    毕竟那时候他还不认识图坦臣,他还可以假装是他先来的。

     对于天鹅此刻的神色与状态,白马兰非常熟悉。

    她是夜场的常客,在猩红惨绿的霓虹灯下、隆隆迫近的鼓点声中,人群往往会呈现出群体性的迷幻,不管什么出格的事,都做得得心应手、顺理成章。

    天鹅就陷在这样的状态里。

    和朋友的丈妇偷情显然不属于他原本的人生计划,他为逃避而不期然地沉沦,因羞惭而短暂地忘情。

     先贤是怎么说的? 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你的脸红了,呼吸变得很快。

    ”白马兰将手指搭在他的小腹上摩挲,力道介于掠夺与爱抚之间,在肤表留下一枚又一枚的浅红印记,“感觉怎么样?” 事已至此,听我的劝,先享受吧,人生苦短。

     陌生的话语随着呼吸自然地倾吐,白马兰第一次问床伴这种问题,不带任何审视和演绎的成分,只是甜蜜的互相品尝。

    她觉得在与特伦蒂短暂交锋之后,应该奖励一下自己。

    她想要付出爱,这会让她感到轻松和舒适。

    她选择天鹅作为接受的对象,原因也很简单。

    梅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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