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医院的医生在各自办公室问诊，因此这间诊室里只有慕文江的私人物品。

    思嘉看着那张类似牙诊所躺椅的诊床，仿佛听到了钻头的声音，感到有些牙酸。

    他拉下百叶帘，“思嘉，躺到诊床上。”

    思嘉有些拘谨地照做，慕文江在她身侧坐下，打开首饰盒，然后从银灰色的不锈钢医用置物架里拿出一次性包装的穿刺针头，思嘉退缩了，从靠背上直起身。

    可是当望向置物架，尖利的针头和夺目的珠宝放在一起，又格外吸引她的目光。

    慕文江慢条斯理挽起衬衫袖口，做着准备工作，“如果你害怕，我可以给你时间准备，但我保证，我不会让你痛。”他顿了顿，“可能会有一点点，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思嘉相信他说的，她也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紧张。

    “你穿吧，我知道不会痛。”

    慕文江取来黑色一次性医用手套，严丝合缝地戴在手上，他张合双手，手背骨骼轮廓若隐若现，确保橡胶手套和皮肤贴合。

    思嘉看着他的手，看他给双手和器具消毒，医用酒精刺鼻的甜香味冲进鼻腔，思嘉觉得自己像是他的病人。

    慕文江温柔地轻抚她的耳廓，将力量落在耳垂软肉，用力揉捏，冰凉的酒精棉球擦过耳垂，引起思嘉身体颤栗。

    他撕开穿刺针的包装，思嘉歪着身体寻求安全感，手不自觉去够他的腰。

    两声皮肉被穿破的声音传进耳鼓，针穿过了她的耳垂，思嘉的确不觉得疼，她几乎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慕文江暂时将穿刺针留在她身体里，拿起耳钉消毒，“疼吗？”

    她摇摇头。

    “用嘴巴告诉我。”

    “不疼。”

    慕文江用耳钉将穿刺针替换，这时候有一点疼，思嘉闭上了眼睛，然后就是另一只耳朵。

    “好了。”慕文江丢弃了医疗垃圾，将办公桌上的圆镜递给她。

    思嘉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觉得位置打得刚好，左右两边也十分对称。

    慕文江的侧脸出现在镜子里，吻了吻她的耳朵，舌尖像极了那条棕黑锦蛇吐信，勾勒着她的耳廓。

    刚经历穿刺，思嘉的整只耳朵都热热的，十分敏感，她吸了口气，想要回应他的亲吻，却被掐住下巴。

    透过圆镜，她看到那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捏白了她的下颌。

    他在她耳边说：“好孩子，把裙子掀起来，脱掉内裤。”

    思嘉谨遵医嘱地照做了，她大概知道，这是为了检查上次不小心滑进去导致的红肿。她把两腿分开，镜子恰好摆放在斜对着她下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