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搬到那边,于是转到了津城一中。
也是在那时候我遇见你。
”
高桐脑内神经猛地一跳,那瞬间一股锥心寒意陡然从脊背钻出,他几乎要站不稳“桐桐,那是我这一生中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
”
高桐面色苍白,一股无端的悚然感将他彻头彻尾席卷,分明他也是很喜欢……很喜欢主人的,但每当回想起与高中有关的事,他的记忆就变得乌泱糟乱,同时怎么也无从摆脱那附庸而来的,令人作呕的、脊背发麻的恐惧。
数九寒天,他额头和后背却都是汗,就连被对方圈在怀里甚至都无法缓解。
他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又闭上了嘴。
“亲密关系总是不可避免要留下把柄和暴露脆弱。
”高桐感觉主人的嘴角蹭过他的耳侧,那分明该是十分亲昵的感觉,却不知为何带来令人心悸的颤栗,他听见对方的声音就那样淡淡响起:“桐桐,如果说我有什么把柄的话,那只有你。
”
两人回到座位上时,菜已经上齐了。
其实这种奢侈酒店的酒廊加屋顶餐厅的配置,菜品的样式注定朴实不起来,多半是一些昂贵但不禁吃的中西结合的创新菜。
摆盘精致,味道上乘,偏偏就是缺了饱腹和充实感。
不算前菜甜品,邓黎昕点了足足八道菜,没几分钟就愣是见了底,这还是在柏修文高桐两人都没怎么动筷的情况下。
邓黎昕很是好奇,问他们两个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被柏修文简单一句找洗手间搪塞了回去。
邓黎昕迷惑地瞥了一眼那随处可见的洗手间标识,识相地没多说什么,心里只当这小两口找地方甜蜜去了。
“钟老三说在长安街堵着呢,前面好像出车祸了还是啥的,一时半会儿过不来,让我们去酒吧等他们。
”邓黎昕拿纸巾擦擦嘴,“你们想再点点儿啥,还是咱们去酒吧让他们弄点烤海鲜的吃?”
楚沉摆摆手:“我就不去了,再磨蹭一会儿赶不及了。
”
邓黎昕忍不住出口嘲讽:“是啊再磨蹭就要把这一桌吃完了。
”
楚沉:“……”
邓黎昕:“我说楚沉,您真不如让苏医生自己过来呢。
他晚饭是不也没吃?正好待会一起吃点烧烤,周末了放松一下嘛。
”
楚沉有点犹豫地拿起手机:“他说今天想吃海底捞……”
“那不巧了吗?国贸那边就有个海底捞!到时候我让人送来不就成了嘛!”
楚沉啧了一声,起身去打电话了。
眼见那人往远处走了走,邓黎昕却突然变戏法般拿出一个密封的文件夹,迅速往柏修文那边递了过去:“柏哥,你要的东西。
”
高桐注意力被吸引了,可惜还没看清那是什么,就见柏修文瞥了一眼之后随意收起,回了句‘谢谢’,没多说一点有关这个的话题。
还是邓黎昕忍不住,问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你要搞他家?”
柏修文不置可否地笑笑,只随口说了句‘公事公办’。
过了一会儿楚沉回来,说那边同意了,于是几人决定直接到离这里不远的酒吧KTV先坐坐,顺便等另几个还没来的人。
临行前侍应生提醒带好身上贵重物品,邓黎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