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3/3)
冰棒的时候,我就在这想这一刻。
”
以至于后来那隔壁班的混混说高桐在澡堂里喊他名字自慰时,他内心曾短暂地、尘埃落定般生出一种顺利成章的念头那些年与高桐相处的点滴分毫里,他常年性地感到一种毛躁的悸动。
他无法不以为然,一潭死水被打破、涟漪横生的感觉究竟如何?对少年时的柏修文来说,答案是不妙的。
那年的他更想梭巡的问题是,这涟漪究竟是因投石之人而起,还是缘因水下本就潜藏着恶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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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桐眉心一拧,他目光不甚清明,未能细想下颌就被倏然扣住,柏修文扶着性器,一手把住他颈部,腰身向前,肏了一下高桐的舌尖,高桐下意识卷起舌,甚至还要向后缩,可惜被锢得死死,刚‘啊’了一声舌头就又被弄了好几下,只得维持着姿势,不解地寻觅主人目光;而且他长时间张嘴伸舌,整个人呼吸都粗重得不得了,跪在原地喘息的样子便如同真正的狗一般,柏修文看到的是这一幕。
高桐是这样内敛的性格,当然也不习惯与他人对视,但当这双眼尾略微下垂、内双的眼皮犹如蝶翅尾翼展开的眼睛专注地望着你时,会无端令人生出一股由衷的激动和愉悦。
一个怯懦自卑、沉默寡言的人,却有着这样坦诚、崇拜且热忱的目光。
柏修文只觉血液如油浇般沸腾,他轻柔地用拇指拂过他的眼尾,捏了捏他的耳朵尖,寒风中高桐的耳朵烫得惊人,柏修文轻呼一口气,他实在有种把高桐肏烂肏死,一种毁灭和狠狠践踏的冲动,最终他却问的是:“桐桐,膝盖冷不冷?”
高桐顿了顿,摇头。
柏修文双手用力按住他的两颊,继续肏他的舌头。
他阴茎形状上挑,每次一撞,惯性使然都会刮到高桐的上牙膛,高桐不住蹙眉,眼角泪水一滴滴地顺着脸庞流,每被肏一下他都反射性地想吐,感觉胃里在反酸水。
他脑袋里开始想东想西了,谁想到下一刻喉咙一痛,对方的性器又插了进来高桐口腔里太滑,如果力道没控制住的话很容易直接推进来。
被这样猛地一插,高桐呕得整个人都弹了一下,而柏修文似乎不打算放过他,开始就着这姿势肏他的嘴,刚开始几下高桐没反应过来,片刻后就受不了地开始推柏修文的腿,他摸到对方坚实的腿部肌理,这本该是十分色情的场面,可眼下高桐难受得眼泪狂流,甚至用力捶打了几下对方
柏修文并未言语,只是将他两手扯住,将他那件套头的毛衣脱了下来,然后攥住他两手手腕,叠在车门上。
“……!”
毛衣之下什么都没穿,高桐光裸、单薄的上身立时暴露于空气中,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而两乳上本来微微内陷的奶头受到冷风刺激,也敏感地挺立起来。
柏修文完全没给高桐喘息的空间,他腰身向前耸动,肉棒又狠狠肏进高桐的口腔。
他一手按住高桐,另一手对他可怜的胸前两乳又揪又拧,高桐跪着的两腿打哆嗦,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来的,连求饶都喊不出来,被这么肏了几十下之后满脸泥泞,口水、精液糊了满脸,被插到底时控制不住翻眼白,脸被鸡巴搞得几近变形,对方的阴囊黏糊糊地撞到他下颌,高桐整张脸都出现一种窒息般的绯红。
柏修文的性爱词典里很难找到疼惜一类的词汇,他年轻而精力旺盛,也有资本不必节制,做爱时会凶得有些过分,有时就很难顾及恋人在性爱时的状态。
高桐被插得这么几十下后脑都磕在车门上,但他已经不大清醒,连疼痛都无法叫喊,顷刻后柏修文将肉棒缓缓抽出来,带出来一大串藕断丝连的黏液,顺着高桐下巴往下淌,那一坨粘腻透明的液体就挂在乳尖上,灯光一打就如同被琥珀渗进一般。
柏修文用指腹打着转儿摩挲他的乳晕,高桐便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
他轻笑一声:“桐桐还说乳头不敏感吗?过段时间给你打个乳钉。
”
高桐的手痉挛似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