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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跑去医院附近的肯德基买了些吃的过来,与成茵一起坐在窗边的椅子里慢慢享用。
成茵忽然惊叫一声,把林如辉吓了一跳,“怎么了?”
“下午不是还要舞蹈排练吗?这个星期天晚上就要表演了。
”成茵面无人色,“可是我这脚肯定不可能那么快就好。
”
林如辉想想也是,“我给杰克打个电话,让他调整下。
”
“那个,吉米,”成茵看看他,“不如你换个舞伴?”
林如辉拨着号,眼睛也没抬,“我也不参加了,我只想跟你跳。
”
言毕,把手机贴到耳边,一双眼眸似笑非笑地向成茵扫来。
成茵尴尬地低头数薯条,假作不明白他话中的隐意。
林如辉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从来不会贸然说些让人耳热心跳的话,但时常会在成茵没留神的时候,蹦出一两句颇令人玩味的语句来,亦真亦假。
不久前,成茵对他这些小把戏还挺感兴趣的,偶尔想起,会觉得有几分甜蜜。
只是,在与杨帆把话都讲明之后,她好像忽然对感情世界失去了探索的欲望,她甚至觉得,自己曾经对林如辉产生的那一丝情愫原来不过是早晨的迷雾,太阳一出来就被蒸发掉了,她其实从来就没爱上过他。
她也想认真地、好好地爱一次,却总是扑空,于是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现在唯一能引发她激情的,大概就只有瑞远了。
林如辉的玩笑向来点到为止,见成茵没什么反应,也就不再引申,在电话里和舞蹈组的骨干杰克简单商量了一下后转告成茵,“他们打算重新排个舞——扭大秧歌,搞怪吧?”
两人同时笑起来。
成茵花几周时间辛苦练习伦巴,想不到被自己一个倏忽给毁了,不过她并未觉得可惜,反而有种难以名状的轻松。
等待就诊的时光总是无聊,和林如辉在一起也不完全是享受,他是上司,成茵说话就不可能没有顾忌,即便是她曾经和谢湄开玩笑说一定要拿下他,但她还一直记得某句职场训诫——永远不要妄图和你的上司做朋友。
林如辉见她少言寡语,便主动找出些话题与她聊,不过他是谨慎之人,谈来谈去也无非是绕着以前聊过的那几个话题打转。
有几句话成茵倒是听得很真切。
“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让美国人也学学我们的经验,而不是像现在,什么都由美国那边输入,我们永远处在俯首学习的状态。
”
“这个,不太容易实现哦!”成茵叹道,他的梦想离现实太遥远了。
“事在人为。
”林如辉自信地笑,“很多愿望看起来高不可攀,但只要有切实可行的计划,成功的机率不是没有。
”
“你也有这样的计划?具体要怎么做?”成茵好奇起来,有一点她能肯定,林如辉不是夸夸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