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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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木儿火车站一天只有三趟进出班次,且每一班至今仍是普快内燃机车,倘若何望在松兰登上了这列车,那他得等到第二日早晨七点才能抵达扎木儿。
“那天我们等了很久,可是根据铁路部门返回的消息显示,何望没有上车,他甚至没有去车站。
”郁春明说道,“我记得,去年松兰市局有请扎木儿方面配合调查。
”
“是有这回事,”关尧摸了摸鼻尖,“当时我有经手过。
”
说到这,他又忍不住问上一句:“那这个何望,是断指的主人吗?”
“如果我们从何望家床褥中提取到的DNA属于何望,那他就不是断指的主人,但门缝下和地板上的血迹残留却属于断指的主人。
”郁春明一顿,“所以,何望很有可能不是受害人,而是嫌疑人。
”
“嫌疑人……”关尧沉吟片刻,说道,“我记得,当时在分局一层就已经证实了,何望不是扎木儿人,他的身份证签发机关好像是……”
“穗城。
”郁春明补充道。
“对,穗城。
”关尧点了点头,“我还记得,何望有个在扎木儿银行的账户……可既然不是扎木儿人,他为啥会在那个时候,买一张前往扎木儿的车票呢?”
“大概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来自扎木儿的人。
”韩忱在一旁默默接道。
案发当天,排查楼院的民警就发现,小区监控在两个月前改装升级,一直未能启用,因此所找到的信息有限。
不过,何望邻居家安装的私人监控倒是精准捕捉到了一位保洁与户主何望在楼道中的一次交谈。
何望所在的这栋住宅,两个月前因被人投诉而更换了保洁员。
新的保洁员姓易,名叫易军,自称是扎木儿人。
就是这个监控,让警方初步确定了两人身份。
尽管只有易军的一个背影和何望的小半个正脸,但监控收音表明,何望很健谈,并数次询问易军有关扎木儿的事,话里话外,都表达了自己对这座边境小城的向往之情。
不过奇怪的是,案发之后,易军便好似人间蒸发,警方只找到了他登记在物业公司处的住址。
同时,由于是晚班保洁,所以楼栋内,没什么居民对他有印象。
而且,因为物业公司招工时的流程不够规范,一次性录用太多人,身份证又是统一收发,这导致最后连他们的人事都说不清易军的体貌特征具体怎样,以及这人当时是否真的提供了有效的身份证明。
至于另一边,为了寻找何望的下落,民警查看了他的银行流水,并发现,这个在易军面前声称自己从未去过扎木儿的人,竟然每月15号定时取钱,钱目从4000到6000不等,取出来的钱会邮寄到扎木儿邮局,除了案发当月,之前从未间断。
“邮寄?”关尧诧异,“现在谁还用邮寄这法子?”
郁春明颇有耐心地解释道:“邮寄,相较于转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