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意思是，从小一直照顾我的存在。

    ” “那我们就是乐悦的父亲吗？” “不是的，”因为这群哥哥们看起来都不算太年长，叫他们父亲，会让卓乐悦有些害羞，“你们是哥哥。

    ” 他们不太懂这些没听过的词语，却也知道应该是照顾者的身份，欣然接受。

     往后的每年春季，卓乐悦都会跟着他们一起来到神像面前，他不知道为什么，却也很高兴能看到神像。

     卓乐悦长得很快，几乎每年都会产生很大的变化，他觉得可能是因为变了物种，才会长这么快。

     将自己的翅膀放出来，卓乐悦忍不住和神像倾诉道：“我的翅膀好脆弱，和哥哥们的都不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强壮一些。

    ” “不知道哥哥们小时候的翅膀是不是也这样，好像玻璃一样，又或者是水晶？虽然很脆弱，却很漂亮，父亲你还记得玻璃和水晶是什么吗？” 以前面对男人的时候，卓乐悦经常喜欢没完没了的倾诉，男人不爱说话，却从不排斥他的絮絮叨叨。

     现在面对神像，卓乐悦还是戒不掉这样的习惯。

     只是这次却有了人回应，温柔至极：“乐悦的翅膀很漂亮，为什么要变成我们这样呢？” 被抱进怀里，卓乐悦下意识有些依赖的搂住邱景澄肩膀，将脸靠在他的胸膛上：“哥哥小时候也是这样的翅膀吗？” “没有，我小时候的翅膀很丑，灰扑扑的，和现在差不多。

    ” “才不丑，很好看。

    ” 其实说好看还是有些昧着良心了，只能说是不难看，更像是冰冷冷的武器，看起来比较有震慑力。

     “乐悦的才是好看，”这双翅膀长得漂亮又脆弱，让邱景澄忍不住经常抚摸，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痴迷，“很漂亮……” 冰凉带着柔软的触觉，让邱景澄的喉结滑动着，眼中是难以遮掩的渴望：“可以亲一下你的翅膀吗？乐悦。

    ” 亲一下……翅膀吗？ 被邱景澄注视着，卓乐悦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翅膀又不是什么隐私部位，和脸颊应该没有什么区别吧。

     想到这里，卓乐悦便同意点头了：“好啊。

    ” 只不过他没想到，翅膀居然会如此敏感。

     只是被轻轻亲吻，就带着触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卓乐悦下意识想将邱景澄推开。

     被推开的邱景澄脸上还带着迷茫，想要伸手触碰卓乐悦，将人重新抱进怀里。

     “不要亲了……有种奇怪的感觉。

    ” “好，”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