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3)
希望能被发现而受到惩罚,进而得到安心的答案。
可他又分不清,或许主人喜欢这样敏感爱发情的自己,看见他骚得流水又忍得淫荡,会心情不错赏他。
阿迟的头越来越疼,像挤干了没有一丝水分的海绵,他不得不捂住脑袋放空自己,仿佛有一股力量在阻止他继续思考被打破的奴隶基本没有思维能力,光是碎成渣滓的记忆片段就足以令他混乱到疯。
他还记得主人临走时的话。
主人说如果再躲到床下不肯换药,就让他跟巡逻犬一起玩,操到生殖腔打开为止。
阿迟不敢违背,下意识觉得被插进生殖腔太疼了,仅仅是碰到都无法忍受,跟主人施的针一样钻心。
阿迟知道主人向来说一不二。
其实只要主人喜欢,这些命令他都不怕。
他怕自己挨不过去,不小心违抗命令私自死掉。
主人不养猫狗,他下辈子投生就再也见不到这样好的主人了。
6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射
日薄西山,赤霞铺满了平静的海面,给中心岛映上一层金光。
晚风有点凉,调教师们纷纷交接班,将奴隶牵回室内继续,问候声时而掺杂加班人的抱怨。
“您找我。
”
敲门声象征性响起,时奕也不等应答推门而入,朝办公椅上的沉稳男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径自坐到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一副油盐不进的强硬样子。
在古昀面前这副样子,岛上也就时奕敢。
长久的寂静被打破,古昀翻阅着资料轻声笑了笑,见怪不怪,头都不抬地调侃,“倒像是我犯了错,你来兴师问罪?”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让人捉摸不透。
靠着椅子的大老板很是悠闲若是忽略吊缚一旁的人的话。
那人被胶衣笼罩封闭了五感,极其工整的绳结勒出流畅的线条起伏,将修长的四肢从背后以难受的姿势捆在一起,像个灯笼般挺出胸膛。
时奕根本就没在乎这个,习以为常看都不看一眼。
昨天宋立鹤的事或多或少已经传到下面了,调教师们今天看他的眼光又多了些崇拜。
说起来,暮色从来都是客人至上,根本没有什么“代替教育”的说法,处理逃奴也都是要看主人的意思。
他昨天愣是摆了宋立鹤一道,训奴积攒的气场唬人,笃定宋立鹤没研究过暮色的条例,骗着把退款签了。
时奕浑不在意给自己倒了杯茶,办公室里不知名的木料味熏得他头疼,“错在我不假,那奴隶我保也不假。
处理结果我都接受。
”
闻言古昀这才抬起头,微眯起眼睛细细考量,低沉的声音不辨喜怒,“接受?既然接受按规矩不就行了,该送还给买家或者处死,怎么办你比我清楚。
”
随手合上笔记本,古昀叹了口气,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