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没想到秦屿真的会这么做！”

    秦屿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

    “林雅，别装了。”

    “从一开始，这就是我们共同的计划。”

    林雅惊恐地看着秦屿：

    “你在说什么？”

    秦屿转向法官，声音平静：

    “法官大人，我认罪。”

    “但我想澄清一点，林雅从头到尾都知情并参与其中。”

    “事实上，最早提出这个念头的，正是她。”

    林雅尖叫起来：

    “秦屿，你这个混蛋！你答应过保护我的！“

    秦屿冷笑：

    “念念是我的女儿，为了她，我愿意承担一切。”

    “但你，林雅，你不值得我为你承担任何后果。”

    两人在法庭上相互指责，彻底撕破了伪装。

    最终，法官宣布休庭，将在一周后宣判。

    休庭后，我在法院走廊遇到了秦屿。

    他被警察押送，却执意要和我说几句话。

    “安琪，你赢了。”

    “秦屿，这不是胜负之争。”

    “这是为我女儿讨回的公道。”

    秦屿苦笑：

    “你知道吗？起初我真的只把你当成肾源的提供者。”

    “但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有一部分是真的。”

    “不，秦屿，你不懂什么是爱。”

    “爱是保护，而不是伤害。”

    “你爱的只有自己。”

    秦屿沉默片刻：

    “也许你是对的。”

    “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现在很后悔。”

    “如果可以重来，我不会这么做。”

    “晚了，秦屿，一切都晚了。”

    “我女儿已经不在了，你的悔意，对她毫无意义。”

    秦屿被警察带走，背影显得异常落寞。

    而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为女儿讨回公道的路上，我已经走了大半。

    接下来，只需等待法律的最终裁决。

    07

    判决日那天，法庭内座无虚席。

    法官庄严宣读：

    “被告秦屿，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

    “被告林雅，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宣判结束，秦屿被带走前，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有悔恨，有不甘，也有某种解脱。

    林雅则一直在哭喊：

    “我的女儿怎么办？谁来照顾念念？”

    我走到她面前：

    “林雅，念念我会安排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