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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想查槐在校门口等他的倒影,也想查槐抽烟时藏在烟雾后的脸,想他把蟹粉酥扔进抽屉时是什么表情……
想查槐似乎真的很有用,阮文谊给自己做了半天建设都没放开的身体,在查槐的脸闪现几个来回以后,就有了无比明显的反应,对阮文谊叫嚣:再深一些,再快一些。
于是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滚烫的精液打在穴臂内部,阮文谊抬高身体,拔了两下都没拔出来,最后只好用手扶着,一点点退出来。
两人都喘着粗气,阮文谊双腿发软,撑着座椅,趴在查槐身上,听他急促的心跳。
他伸手去够查槐脸上的红围巾,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明明是他捆上查槐的双手,蒙住查槐的眼睛,可却也是他在今夜认清了自我,看明白了被藏匿许久的真心,亲自动手把自己牢牢捆在了查槐身边。
阮文谊对上查槐的双眼,疲惫地一笑,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现在能信我了吗?”
“可以,”查槐给他一个绵长的回吻,眼里久违地出现一点光亮,“我知道的,你会一直陪着我。
”
类似的话阮文谊在之前就说过,但查槐似乎在这一刻才完全确定。
又酸又甜的感觉在舌根翻滚,阮文谊咽咽唾沫,肯定道:“我会的。
”
上一次他说会陪查槐很久,而这次他可以更肯定的告诉查槐,他会一直都在。
粗略处理了车里的狼藉,查槐下车清理车窗上的雪,两人准备回家。
阮文谊后穴残存的精液没法处理干净,只能坐在车上等着。
他的目光追随查槐前后走动的背影,忽然捕捉到后边街角的一个身影。
是他跑过来时就看到的那个流浪汉。
仓阳之前搞城市文明建设,流浪汉和乞丐都少了很多。
这流浪汉放在几年前也是流浪汉里最惨的一类----寒冷大风天却只穿破旧的军大衣,头发又长又乱,像个钢丝球,还有黝黑起皮的皮肤,整个人都和周围世界格格不入。
“查槐,”阮文谊把车窗打开,“车里还有几个空瓶子,咱们给他吧。
”
等查槐扫完雪,开车路过那里时,流浪汉还在那翻着垃圾桶。
阮文谊把车里的瓶子塞到一个纸袋子里,查槐又找了张五十的纸币压在下面,下车朝流浪汉走去。
“我们有几个空瓶子,拿来给你。
”查槐把袋子给他。
流浪汉双手接过袋子,用破锣嗓子道了句“谢谢”。
他抬头的时候查槐才看见,在脏乱长发的遮掩下,有一道刀疤横贯他整张脸,连左耳都劈掉一半。
大概是没恢复好,他的五官像是被硬拼凑起来一样挤在一起,被刀疤弄得七扭八歪,看着很是渗人。
查槐怕他觉得冒犯,只瞥一眼,就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