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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谊电话拨回来的时候赵秀丹刚消了一点气,阮文谊和她赔罪半天,解释说只是两口子有些话没说开,查槐手机没电、而他没顾上接电话,现在都已经回了家。
赵秀丹扒拉着自己手上的银镯子,道:“查槐呢?让我和他说两句话。
”
阮文谊那边静了几秒:“妈。
”
“不愿意?”赵秀丹道,“我隔着电话和他说几句话,能有什么问题?”
阮文谊迟迟不说话。
等了几秒,赵秀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阮文谊低声道:“您打这么多电话,家里还有什么事吗?”
他的话题转得很生硬----也是,阮文谊基本就没干过这种缓和气氛转移焦点的事情。
不过赵秀丹还有一件事,是刚才盯着阮善琢磨时想起来的:“你们定点礼品,这又要跨年了,让你爸提着去见见他那大恩人。
”
之前五金店的那件事,最后亏了阮善一个几年不见的老朋友出手,帮他们暂时填了窟窿摆平这件事。
后面借的钱也慢慢还清,但雪中送炭的人情不能忘,逢年过节赵秀丹都会备点礼物送去。
“我和查槐去买点酒吧,”阮文谊道,“本来也该给他老板送东西了,查槐和他老板关系好,以前……”
“你们自己琢磨就行,这事儿交给你们,我就不操心了,”赵秀丹揉揉眼睛,“还有给亲戚们的东西,也早准备,要不到了年关又要和一堆人抢着买。
”
阮文谊一一应下,赵秀丹被他顺毛一会,气劲彻底消了,懒洋洋道:“真不让我和查槐说几句?你放心,我不和他生气。
”
阮文谊不搭话,沉默地给了她答案。
阮文谊挂电话的时候,查槐刚放好热水出来。
他抱着阮文谊进去清理,阮文谊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乖顺地靠在他肩头,呼吸喷洒在查槐脖颈上。
查槐揽着他,温柔地把自己留下的东西一点点清理干净:“妈打电话说什么?”
“给我爸的朋友买点酒,”阮文谊道,“这么久不接电话不回消息,还怨了咱们几句。
”
查槐手掌按着他的腰,维持在一个不让他不适又能把人搂住的力度:“没喊我接电话吗?”
“喊了,我没给。
”
查槐手上力道不稳了一瞬,阮文谊肌肉一绷,又在他怀里迅速放松下来。
他目光依然看着浴缸里,小声地、不太确定地问道:“你是担心我吗?”
话一出口,查槐的五官已经快不自在地扯在一起----他好像太矫情了。
这种猜测以往只会在他自己心里盘旋几个来回,变成不可言说的小甜蜜或者对自己“想太美”的嘲讽,今天大概是大起大落和“大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