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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摆来了楼下。
虽然兰亚就涉及军工,但傅轻决对这些称不上喜欢,经常把它们掰折得零零碎碎,扔了买,买了又扔,两年来换过无数批,怎么都不满意。
段宁移开眼睛,看向墙上的钟,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如果傅轻决昨天说的话是当真的,那么他就必须离开别墅了。
一旁的高管家转而又和他对上视线,他按往常般问:“高管家,我能去兰亚上班了吗?”
高管家说:“傅少爷昨天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
段宁沉默两秒。
高管家从不掺和着替人发号施令,又说:“要不你亲自打个电话给他,问问。
”
没过多久,段宁打完了电话。
送段宁去公司的司机接到指令,很快开了车出来。
段宁坐在车上,看着司机的背影,再垂眼,前方是倒映人影的黑色屏幕。
他第一次伸手去打开了它,调出傅轻决常看的新闻栏目。
画面一转,正在播报的是时政相关内容。
苏纳政府执政的第三年即将过去,近期因为拆毁前总统李铎的雕像和军火走私案的影响,苏纳的民调支持率有所下滑,但依然维持在较稳定的基数上。
不过,支持的声音变小,就显得反对的声音变大。
有人称苏纳不过是在捡漏,是李铎开启了新联邦时代;李铎对西联盟宣战为绝对正义之举;西区解放血泪交加,能有今天的局面,也是前总统时代留下的遗产。
这一切在李铎死后,却仿佛全都变成了苏纳政府谈判的功劳,如今他们还要过河拆桥。
因此,如果苏纳想要扫平反对的声音,接下来议会选举上排兵布阵的成功,则变得尤为重要。
段宁在下车前关掉了新闻。
关于契克大街92号的消息不曾更新,目前还停留在侦查阶段。
其实一切都还没有定数。
世上本不存在绝对的成功,也没有绝对的失败。
段宁走进大楼,按照傅轻决在电话里言简意赅的要求,他没有往二楼自己的办公室去,而是搭乘专用电梯,到了傅轻决的办公室门口。
等人进来,傅轻决连头也没抬,开口问:“什么事。
”
段宁嘴唇动了动,说:“是我。
”
傅轻决过了半晌才搁笔,抬眼看向他,“不会叫人?”
段宁便称呼他:“傅先生。
”
“这么快就想通了,一大早电话打得比谁都响,”傅轻决站起身,走近过去凝视了段宁两秒,忽然笑了笑,说,“你老实说,军火走私案的关键证据,能让傅氏再在你身上摔一跟头,是么。
”
段宁默然片刻,玩笑般低声说:“让傅氏摔一跟头的代价,得让多少人粉身碎骨?”
傅轻决挑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