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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颜面,直接把人来带她的生日宴?
不过也不算奇怪,傅轻决从前给她的印象是冷漠至极,后来长大了,反而全然不同了。
傅轻决只是看起来和她认识的那些人一样,有一层由严苛的学识教养堆砌起来的外壳,表面功夫做得很足,变得风度翩翩,其实他叛道离经、大逆不道的事一件也没少干,更没有不敢干的。
艾莉森很佩服傅轻决,虽然他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只见过两面,和喜欢沾不上边。
傅家和胡安家族关系密切,本来如果父亲一定要她和傅轻决联姻,她想她可能也不会抗拒。
但现在傅轻决直接把情人带上了门给她看,她改变主意了。
艾莉森询问傅轻决能不能陪她去舞池跳舞的时候,傅轻决搭在段宁肩上的手紧了紧,面上波澜不惊,说:“当然可以。
”
她又看向段宁,段宁往后退一步,让开了一些,好让他们经过。
但他能移动的幅度其实很小,让傅轻决的手仍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傅轻决扯扯嘴角,看着他,觉得段宁明明就是不希望他去,为什么还要装得这么听话又大度。
自从段宁开始去上班,最近发生了许多事,也许段宁也意识到了,怕傅轻决认为段宁是在背叛,怕傅轻决对他兴趣渐失,彻底舍弃他。
段宁每一个面无表情的时刻,心里又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会难过和害怕吗?
还是艾莉森先笑了笑,又说:“算了,傅先生陪我父亲他们先聊吧,让段宁陪我跳一下可以吗?探戈而已,应该没有人不会吧。
”
见此,胡安议长正好邀请傅轻决上楼喝茶。
在一片悠扬的古典乐中,段宁只好跟艾莉森去了舞池。
他曾在安全局临时任职时去过很多这样的场合,不常去跳,但还是会的。
一开始不太适应,觉得别扭,但认识到世界天翻地覆之后,人就会清醒。
他搭着艾莉森的手,另一只手离艾莉森的后背两公分,只一侧掌心虚靠,脚下开始缓缓移动,大提琴声抑扬顿挫,一曲一折,他后退,再朝前走。
傅轻决上楼时看向了舞池里,视线跟着一来一回,目光渐深。
“他看过来了,”艾莉森说,“你应该没什么家世背景,才会对傅轻决那么诚惶诚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要离开他吗?”
段宁视线错落在空中,余光里有傅轻决,他脊背挺直,说:“不会。
”
“为什么?他对你很好还是救过你的命啊。
”艾莉森没想到段宁会回答得这么干脆。
她放缓了脚步。
他们跳得很慢,段宁本不够格做她的舞伴,但她没那么在意,现在看来段宁清俊瘦削的身形倒有种别样的优雅,仿佛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