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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朋友补觉的时段里,江新年充当了一回田螺姑娘,哦不,应该是田螺小伙。
他去楼下超市买了新鲜的水果蔬菜和肉,回来之后又熟门熟路地把褚煦梁立在玄关还来不及收拾的过夜袋打开,脏衣服扔到洗衣机,洗漱包和剃须刀放到卫生间。
最后在厨房忙活一顿,准备了三菜一汤。
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和清炒芥蓝,还有一道冬瓜丸子汤,都是他根据观察得出的褚煦梁爱吃的菜。
等到两点钟褚煦梁从卧室出来,江新年就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干劲十足地开始将早已备好的菜下锅炒。
“干嘛不先吃?”褚煦梁洗漱好,正端了一杯水靠在中岛台上看江新年热火朝天地炒菜。
“我一个人吃有什么滋味,当然要等着你了。
放心吧,我不饿,我吃了面包。
”江新年边炒菜边回头和他讲。
褚煦梁老早就听说过在川渝和上海,家里大部分都是男人掌勺。
他一直无法想象那个情形,因为他的原生家庭很传统,男主外女主内,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自己的爸爸下过一回厨房。
眼前的画面是那么地鲜活、生动又富有色彩,褚煦梁想就算他和江新年哪一天分开了,到老了到死去,想起这个人,他都会永远记得这一刻。
洗衣机欢快地响起提示音乐,江新年侧头吩咐道:“梁哥,衣服晾一下。
”
褚煦梁放下水杯,依言去晾衣服,像极了一个听老婆话的丈夫。
江新年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听见褚煦梁在生活阳台上晾着衣服问:“你衬衣领子搓过了吗?”
糟糕,莫非他梁哥平时洗制服衬衣还带手搓衣领的?江新年心虚地说:“没,必须得搓吗?”
他自己每次飞完脏衣服都是一股脑全扔洗衣机,手搓?完全没有这道工序。
褚煦梁把其他衣物晾好,拿着那两件白色制服衬衣回来,“家里有衣领净。
”说着就要进卫生间将那两件衬衣回炉重造。
江新年连忙去按住他的手,把那衬衣往洗手池一扔,拉着人往餐桌走。
“先吃饭,吃完我来洗。
”
“那怎么行。
”
褚煦梁此前并没有挑刺的意思,只是他习惯了,特别是白色衬衣的领口袖口不单独用衣领净搓过很容易留渍印。
“我自己的衬衣我当然懒得搓,但你的不一样。
”
江新年自然而然地接话,话出口他才觉得有些肉麻,但刚才确实不假思索就说出来了。
褚煦梁也有些呆了,被他臊得脸有些红。
其实在床上江新年什么肉麻的话都讲过,但就是这生活中平淡的一句反而最令他感到无法招架。
心脏跳得剧烈,好像每一秒都在膨胀,撑得胸腔都疼起来。
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