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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那个gay”、“那对同性恋”了。
梁承礼心情沉重地深吸一口气,问:“潘同学又是什么情况?”
“咦?他自己说的。
不是?”台长用钢笔点了点下巴,“我也觉得这个消息有待商榷。
他俩平时完全没接触啊,就潘同学自己说的,没凭没据。
我都怀疑他是意淫。
”
潘思邑说的?!梁承礼哑口无言。
台长观察他一会儿,说:“如果你不是gay,和叶同学只是好朋友的话,我觉得你也可以去跟彩虹社的报道啊。
起码你撑同志吧?直男也可以撑同志的。
”
假如继续和她讨论关于叶锦程的传闻,恐怕会让她想得更多,梁承礼干脆跟上她的话题:“福利社那条新闻也很有意义吧?不能光撑同志,孤儿也要关爱啊。
你不能光想着支持LGBT,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吧?”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嘛!是觉得你在同学间有人气,长得帅、人品好,代表着gay的正面形象,所以才找你。
”台长遗憾道,“既然你不是,或者你实在不愿意去,那就算了。
我找别人呗。
”
“打算找谁?”梁承礼再接再励,引导话题。
她略作思考,说:“找布布吧。
”
“谁?”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台长说:“那个gay啊,一米九那个。
”
梁承礼立刻想起了是谁,与此同时,又心生挫败感。
不提真名、不提班级,没有其他更显而易见的形容词,“gay”是最好的标签,加上身高,立刻能对号入座。
这就是叶锦程厌恶又防备的世界。
“你知道的吧?那个gay。
”台长问。
梁承礼说:“他没有名字吗?哪个班的?”
“我说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有点嫌弃地哼哼了两声,“不知道。
我还没仔细打听呢。
”
最后,梁承礼如愿以偿地可以作为电视台的采风记者,跟着学图中心的社员们一同前往福利院看望那里的孤儿。
梁承礼属于身在曹营心在汉,哪怕不是学图中心的成员,对他们一些活动的流程却了如指掌。
去福利院送温暖,必须得先准备“温暖”,要提前募集学生们闲置的课外书籍,或者通过义卖周边产品赚取费用,购买水果、零食等慰问品。
加上“送温暖”本身,一整个活动下来,前前后后得经历一个多星期才能完成,而且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去福利院。
以前在壶二高,叶锦程对社团活动不关心,这算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参加学生组织的活动,既有点兴奋,又免不了紧张。
早就看梁承礼兴冲冲地表示要一起去,叶锦程又为他的积极感到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