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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面子伤害极大。
等唐彦和姜危桥上了楼,合上了办公室的门,姜危桥立即开始了邀功:“我厉不厉害,你说我厉不厉害?”
“……你这个举动就跟小朋友吵架一样,对黄理全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
“但是你看到他被人打了一巴掌的表情不解气吗?”姜危桥问,“快说,我厉不厉害。
”
……什么厉害不厉害。
姜危桥的每一个字都那么烫嘴,唐彦光是听都觉得耳朵有点烧得慌。
唐彦没理他,翻看手里的财务账。
“快说,说宝贝你好厉害,说嘛!”
终于被姜危桥逼急了,唐彦叹息了一声,给了他一个眼神:“是,你姜危桥太厉害了。
”
他抬起头,问姜危桥:“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预判到黄理全今天会在家具的问题上发难,你又是能在今天把那些家具全都运过来?”
“这很简单。
我根本没有预判。
”姜危桥说,“我真的买下了那些家具,在这几年之间。
所以黄理全发难的时候,我才能够回扇他一巴掌。
”
上海的观音像。
帝都的半月桌。
澳门的玉屏风。
旧金山的八仙桌……
当年唐诗岚挚爱之物流散各地,十几件家具各有新主,如果不是一直留意它们的去向,又花费无数经理去说服那些人转售,如今它们怎么可能一件不少地回归迷踪。
唐彦知道这是唯一的可能,却还是忍不住要去问姜危桥。
因为一个人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时刻关注着迷踪的动向,从这些家具第一次拍卖行开始。
这是漫长的四年,1500多天的时光。
“可惜当时第一轮拍卖的时候,我身上还没有什么钱。
不然后来也不用花那么大力气。
”姜危桥说,“你知道旧金山那个黄毛问我要多少钱吗?万幸的是,它们都回来了。
”
“谢谢。
”唐彦说。
“啊?”姜危桥掏掏耳朵,“再说一次,宝贝儿。
我没听见。
”
唐彦无视他的话,拿起桌上的财务账目:“可是这对黄理全伤害不大。
账目一团糟糕,漏洞颇多。
财务是他的人,而我现在不想让外部会计事务所入场。
我如果想要解决他,必须要先替换财务。
”
“你需要一个值得信赖的财务总监。
”
“是的。
必须是我的人。
”唐彦说,“但是这样的人,太难找了。
可能还需要一边找人,一边梳理财务工作,至少得几个月,运气不好可能半年一年都有可能。
”
“这简单。
”姜危桥道,“今天就能安排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