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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烧开后忙不迭给韩渠倒了一杯,韩渠却已经溜达到冰箱边。
凛冬瞳孔颤了颤,心说不会吧,韩渠忽然打开冰箱门,“让我来检查一下,药有没……”
最后两碗药汤还完完整整地摆在里面,蒙着保鲜膜,等着某位说谎的病人。
韩渠关上冰箱门,抱臂凝视凛冬。
他的神情绝对称不上严肃,甚至有些许看戏的成分。
但凛冬却像做坏事被抓了现场,“那个,韩队,你……”
“听我解释?”韩渠微笑将他的话补充完。
凛冬挣扎片刻,终于认清糊弄不过去的现实,捂住脑袋,拿出真诚这一必杀技,“你辛苦帮我熬药,我很感激,前面几碗也都喝了。
但是这药实在是……太苦了!”
韩渠学着他的语气,“太苦了!”
凛冬双手合十,“对不起,下次不浪费了。
”
“下次不生病才对。
”韩渠端着碗走到水池边,将药汤全倒掉了。
凛冬白天恨不得冰箱里没有这碗药,此时又心痛起来,“你就这么倒了?”
“那留着让它们生崽?”韩渠顺手将碗洗干净。
凛冬噎住,“你……真会说笑。
”
“你倒是变小心了。
”韩渠擦擦手上的水,走到凛冬面前。
第8章
韩渠几次提到改变,“小心”这样的字眼像是秋天黏腻的雨,打湿贴身衣物,带来挥之不去的潮湿。
凛冬忽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直视韩渠的双眼,“韩队,我还没问过你,前阵子你是不是也去过夜市街?”
上次在“雨林情”感受到的视线,始终如一个未解之谜横亘在他心头。
韩渠似乎并未因为凛冬突然改变的语气而转换态度,从容地点点头,“对,治安局带我到处看看,那天你在‘雨林情’演出。
”
答案就这么轻易地得到了,凛冬反而觉得失落,声音低下去,“你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
韩渠眉心皱了下。
“我那天一直心神不宁,觉得有人在看我,听人说李东池邀请华国警察过来交流,我就,我就觉得会不会是你。
”凛冬缩了下肩膀,“我没看到你,但你看到我了,你不叫我。
要不是后来我去治安局送包裹,刚好遇到你,你是不是就假装没有在纱雨镇遇到我了?”
韩渠音色一沉,“怎么会?”
凛冬抬头看他,“但那天你没有和我打招呼。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魔怔般地执着于那个可有可无的招呼。
他与韩渠之间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极有缘分的,就像白一所说,他们有一个“孩子”。
但他们又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