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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他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只小猪仔。
但白闪受伤,他却也照着家乡的习俗炖了猪蹄送去。
现在又轮到他,他还是不信吃啥补啥能在自己身上应验。
归结起来,大约是一种知道不可信,但希望别人能好起来的心理。
猪蹄送不出去,凛冬只好自己吃,时不时看看韩渠。
韩渠碗里虽然没有猪蹄,但显然没有亏待自己,火腿管够。
凛冬吃一天猪蹄了,腻得慌,自个儿碗里几片火腿吃完,越看越馋韩渠的。
韩渠一抬眼,正好装上他“贪婪”的眼睛,他连忙躲开,韩渠却笑了一声。
“想吃火腿?”
“……”
“不给你。
”
“……”
晚饭后,凛冬终于抢到了洗碗的活儿,但灶台仍是韩渠收拾的。
很简单的一餐,甚至关键的炖猪蹄都不是他们自己做的,凛冬还是感受到了一种类似“过日子”的踏实。
“来,我看看你的脚。
”凛冬洗过澡,头上还搭着毛巾,就听见韩渠在客厅叫自己。
他胸口忽然咚咚两下,想起韩渠昨天说了,要给他涂药。
沙发是L型的,两人各自坐在折角的两边,凛冬的左脚放在韩渠腿上,韩渠在伤处轻轻按压,凛冬却不敢看韩渠。
经过一天,肿胀已经消了不少,但和周围的皮肤相比,还是比较红,有淤血。
韩渠在手心倒上药,抹上去慢慢活动。
疼痛并不明显,让凛冬承受不住的是另一种感觉,痛,但不是停在表皮上的痛,痒,随着韩渠的动作一路向上蔓延,让心跳不断加快的痒。
药让伤处发热,起到活血化瘀的作用,可他胸膛里却有什么东西淤积起来了,热度顺着血管推上脖颈,他不停地深呼吸,想要让心跳平复下去。
韩渠放下他左脚的时候,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后背已经出了一片密实的汗。
“消肿得比较快,明……”韩渠抬头,话音一顿。
凛冬赶紧收回脚,穿上拖鞋就要走,“药,药油很热,我,我昨天自己,自己涂时也全身发热,我去喝,喝口水!”说完,凛冬就拖着伤脚冲到水壶边,幸好里面的水已经冷掉,他没找到杯子,倒了满满一大碗,一饮而尽。
韩渠手里还拿着药油的瓶子,手指残留着凛冬皮肤上的温度。
药油会发热,受伤的肿胀处也会,他的手指也会。
但藏在布料中的胸膛应该不会。
韩渠看着凛冬咕咕灌水的背影,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胸口,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也需要来上一碗。
凛冬背对韩渠站了半天,浑身的燥热终于消退,这才若无其事地转过来。
韩渠收好药油,去洗了手,两人视线一对上,凛冬觉得韩渠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