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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关机了。
翌日。
官周是被院子里聒噪的闹喊声吵醒的,其实声音不大,但他昨晚既没开空调,也没关门,显得格外清楚。
杜叔特意压着声音:“你再找找,是不是自己忘了放哪了,地方就这么点大,能丢哪?”
李叔焦急:“不会,我每次都放玄关柜上,不会乱放。
老杜,你真的确定,昨晚没有进贼?真不是贼摸进来了?”
杜叔受到质疑,张口就骂:“你丢了我都不可能让贼进来!你当我吃素的?!再说了,贼进来别的不偷,就偷你一把钥匙?”
官周拧着眉心,支起腿撑坐起来。
他昨天熬到了凌晨四点,没玩手机没干别的,纯干熬,比鹰都称职。
本来以为睡不着了,得熬到天亮,没想到好不容易睡了,才几个小时就被闹醒了。
他起来冲了个澡,把熬夜带来的头疼彻底清空了,才趿拉着鞋往楼下走。
杜叔见他来了,停了一下:“小周,吵醒你了?”
“睡醒了。
”官周摇了摇头,短发被擦得半干,湿漉漉的,还顺着发尾往下滴水,“怎么了?”
杜叔听他问,立刻告状,想找个人评评理:“你说说,他自己东西乱放,一天到晚不是找这个就是找那个,现在还好意思来怪别人。
”
李叔不服气:“你什么意思,别的东西乱放还行,这我吃饭的东西,我怎么会乱放!”
官周听半天也没听出个关键,拿着白毛巾擦着发尾的水,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李叔:“车钥匙。
”
“……”
李叔:“我车钥匙一直放玄关柜上,从来没有换过地方,不可能是我乱放了。
”
杜叔:“那也不可能是贼,我刚刚下山看了,车还在山底呢。
哪有贼会只偷钥匙不偷车。
”
李叔气势被压着,小声嘟囔:“那不是贼是什么。
”
“……”官周收回手,看上去像牙疼,表情很复杂,“是贼。
”
杜叔:“???”
李叔:“!!!”
他往屋子里某个方向瞥了一眼,又补了一句:“贼还没起。
”
“……”
杜叔一时间眼睛瞪得铜铃大,结结巴巴:“你、你、你说什么?”
李叔同样不可思议:“你说的是……小以?”
官周“嗯”了一声。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对方的眼神,表情刹那间变得精彩纷呈,复又不约而同地回头盯向官周:“小以开的车??”
官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