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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有什么不对,“有话要说?”
官周没什么话想说,但被他一问,就快速地找了个借口:“要是我爸昨天睡了怎么办。
”
他心里清楚没有这个可能。
因为官衡像是在网线上买了套房,办了永久居留证。
官周手机常年振动,这样的强度正好是手机放身上白天能注意,晚上扔床脚睡觉吵不醒。
而官衡却是一年到头时时刻刻响铃,还要把铃声拉到最大,生怕错过一条信息,哪怕是广告推送。
反正谢以不知道。
谢以真被他问住了,显然没考虑到这个结果,他靠在办公桌上,沉思片刻后,给了个答案:“不知道。
”
官周抬眼看他。
“不知道要从哪找,怎么找,但知道的是,一定会找。
”他说,“不过就是有方向和没方向的区别,可能会用个蠢办法,顺着沿路找过去。
昨天去的地方都走一遍,没去过的地方也走一遍。
一路问过去。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可以找到。
”
他想了想这个画面,觉得有点凄惨,又不免好笑,戏谑道:“像寻找走失儿童。
如果你下次再丢,我就去弄个广告布,把你的照片印在上面,配字放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挂在车后面,绕城一周。
”
“……”
官周很难想象这个画面,更不能接受他的脸丢在这种地方,光是听着就磨了磨后牙。
水咕噜咕噜地烧开了,雾气从壶嘴冒出来,随着加热板长长的一声“滴”后,又停止了。
谢以舀了勺蜂蜜连着勺子一起放进杯子里,倒进了热水,慢条斯理地捏着勺柄搅匀了,缓缓走到官周面前,没急着给他,端在手上放凉。
“如果不喜欢这样的方式,那就稍微乖一点。
”他温声说,停了停,又弯着眉眼补了一句,“虽然已经很乖了,特别是今天。
”
“……”官周没吱声,冲他伸了手,示意他给杯子。
谢以递给他,像照顾四五岁、完全没有自理能力的小朋友一样,提醒道:“烫,等一会儿再喝。
”
官周接过杯子,低着头,安静地用勺柄搅着浅黄色的水。
蜂蜜已经化开了,蒸腾的水雾扑在面上,自带几分香甜气。
谢以看了他一会儿,以为他没事了,又坐回了办公桌后,像平常一样抽了张毛边纸,拿起毛笔,在笔洗里散开凝毛,开始写字。
蜂蜜水渐渐放凉,官周少少地抿了一口,清甜顿时侵入唇齿间,淡淡的,甜度正好,不腻,却让他鬼使神差地又想到了一股清浅的白茶味。
他喝了半杯,在一片静谧之中开口:“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