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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稍显意外:“这么果决?”
夏斯弋对他翻了个白眼:“不然呢?你去解释?”
来的路上夏斯弋就想清楚了,澄清这种办法根本不可行。
众口悠悠,他们两个又处在风口浪尖,出面解释有效与否不说,势必会再掀热议,到时候免不了出现些更奇怪的猜测,最重要的是一旦向家人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他俩定然会重陷困境。
钟至了然:“所以你就笃定主意把这个谎撒得更大了?”
“不是我。
”夏斯弋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钟至,“是我们。
”
钟至轻哂,他下意识伸手往阳台上搭,在看见一层积灰后又堪堪收了手。
他往前走了半步,防止自己不慎蹭到脏污。
光线随着钟至的移动变幻,夏斯弋这才发现对方的脸颊上泛着一层薄红。
“你脸怎么红了?”他直接上手探近钟至的脸,“发烧了?”
钟至应激地向后一缩。
夏斯弋“嘁”了一声,觉得莫名其妙:“搞得我愿意管你似的。
”
他白了一眼钟至,重新扯回话头:“既然你也没有异议,那咱俩搞个协议吧。
”
说着,他取出折叠在兜里的纸笔。
钟至睨视过去:“?”
夏斯弋旁若无人地展开纸张,一边捋平一边示意钟至:“走,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写。
”
他也不管钟至跟没跟上,就自顾自地去找能写协议的地方。
连续推了几个上锁的门,夏斯弋终于找到一个没锁的房间,他轻推开房门,门轴随之吐出吱咯的卡带声。
钟至的脚步声渐近,夏斯弋不甚关注地拿着纸巾擦桌椅。
虽然他也不想在这样脏兮兮的地方拟协议,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俩恐怕没办法在别的地方安生谈事。
钟至停在他身后,出声道:“纸笔都准备了,看来是有备而来,不过你怎么确定我会同意?”
夏斯弋一张张地换纸,脏纸巾在桌上垒起一个小山包。
等都忙活完了,他才安心坐下重新和钟至搭话:“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来之前你肯定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要我同意吧?毕竟解决我的问题不一定需要你,但你明显非我不可。
”
钟至不言语。
夏斯弋抬头看向钟至,指了指自己旁边那个根本没擦的椅子道:“怎么不坐啊?”
钟至微蹙眉头。
夏斯弋无视对方嫌弃的神情,拽住人就往身边的椅子上按。
裤子与满是灰尘的凳子接触的一刹那,钟至额角的青筋凸起,言语间的怒气明显:“夏、斯、弋。
”
夏斯弋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