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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的账到现在还没算,夏斯弋指不定何时就会朝他发难,他局促地扯了张纸,悄悄坐在一旁。
但这只是开始的时候,时间长了他就发现夏斯弋只是定定地盯着干涸的泉眼发呆,像是在放空思绪。
棠光逐渐放松下来,百无聊赖地玩起手机。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从兜内传出,夏斯弋恍然回神,取出手机查看消息。
那是一个分享链接,封面上赫然写着:「肯定do过!夏斯弋亲口说……」
后面的他还没看清,消息就变成了已撤回的状态。
夏斯弋本还沉浸在自我情绪中,看到这条消息直接破防了。
他一把薅住妄图潜行逃窜的棠光,扯着他的后脖领道:“棠光,你是不是觉得生活太无趣,想添点彩头啊?”
紧急避险失败,棠光无处可躲。
他深知夏斯弋说的“彩头”是指“挂彩”的“彩”,瞬间切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这不是关注你嘛,看到也在所难免对吧,别生气。
”
夏斯弋审视地端量着他:“说说,你本来要发给谁?”
棠光连忙道:“季知新,我除了能和他讨论关于你的事,就没别人了。
”
夏斯弋:“你还讨论?”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里外里季知新都是自己人,他的气也消了大半。
似是察觉到夏斯弋的情绪转换,棠光小心拉开抓在衣领上的手,插科打诨道:“也不是讨论,我们就是关心你。
”
他找准时机继续岔开话题:“对了,过两天辅导员要请咱们几个吃饭的事,你知道吧?”
夏斯弋反应了一下:“吃饭?因为上次帮忙搬家的事?”
棠光点点头。
上学期末,几个热心的同学听说辅导员要搬家赶去帮忙,路上恰巧碰见了要回宿舍的两人,于是撺掇他们一起去,他俩就这样意外被抓了壮丁。
那天,他还特意捞上了钟至,毕竟这种“好事”,怎么都不能落下钟至。
棠光念叨着:“我记得你最近应该都没什么事,到时候咱俩一起去。
”
掌心的振动拦截了夏斯弋的回复,他垂眸查看,是钟至的来电。
钟至平时基本不会联系他,一反常态打来电话,怕是和他们的协议有关。
他火速接听。
电话那头的声调沉沉,听上去严肃非常:“你在哪儿?”
夏斯弋正色,报出了自己的位置。
钟至应声:“正好,你来主楼门口找我,要快。
”
“好。
”
夏斯弋也不墨迹,应完就挂断了电话,他起身把垫台阶的草纸塞进棠光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