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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粮撒得……她“嗖”地站起身说:“你别伸手来哥,我来收拾。
”
陈照来也没客气,笑笑说:“那辛苦你。
”
陶蔚抓着一把筷子端着碗盘往厨房一边走一边说:“嗐!没事儿。
”
陶蔚刷碗,陶东岭擦桌子拖地,陈照来把后厨简单收拾了一下,关灯上楼休息。
陶蔚一边喊着:“晚安啊哥来哥!做个好梦!”一溜小跑躲回自己小屋里去了。
陈照来跟陶东岭一前一后往三楼走,问:“电暖气片给插上了吗?还有电热毯,晚上冷。
”
陶东岭说:“都给她弄好了。
”
陈照来“嗯”了一声,伸手拧开了房间门。
陶东岭走进去,脱了外套扔到沙发上,陈照来刚把房门带上,回身就被一把抱住了。
“明天总算不用开车了。
”陈照来鼻尖蹭着陶东岭的鬓角,深深吸了口气。
陶东岭仰脸问他:“想我吧?”
“想。
”陈照来一手揽住他的腰,转了个身将人压在墙上,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来哥。
”
细细密密的吻让陶东岭有点呼吸不畅,但他一边喘着,又舒服得有点发晕。
陈照来的手在他腰上用力揉捏着,带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强势,陶东岭浑身发麻,含糊地问:“……来哥,今晚……会弄出动静儿来吗……”
“不会,”陈照来呼吸沉稳,但唇舌间每一次勾缠都仿佛掠取一般,“我床结实,没声音。
”
陶东岭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耳边的声音低沉沙哑:“但你要是叫得太大声,我也没办法……”
陶东岭骨头一酥,只感觉浑身的力气迅速被瓦解了。
他心跳更乱,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只能粗重地喘着气,与陈照来鼻尖唇舌相蹭,连衣服什么时候离了身都不知道。
他被吻着,推着,跌跌撞撞倒退进洗手间,陈照来把人抵在墙上,伸手掀开了淋浴喷头。
热水兜头洒了下来,在两人赤裸的皮肤上蜿蜒流淌,身体里的燥热被短暂缓解,却又在湿热的氤氲中更加柔软膨胀,沿着身体里每一寸神经蔓延开来……陶东岭仰着脸,在陈照来一次次深吻的间隙里,尝到了水流进嘴里的味道。
今晚的陈照来有些霸道,与以往不同。
陶东岭在这热气蒸腾的小浴室里被彻底压制,他的手死死扒着陈照来的背,绷起青筋的手在陈照来光裸的肌肤上用力揉捏着,仿佛心慌,想用力攥取什么。
陈照来从旁边架子上拿下来一瓶东西,抓着陶东岭的腰把他翻过去按在墙上,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