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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
“我能跟他说两句吗?”顾言走到近前,“谢谢他今天出手帮忙。
”
对面的夏青川听到顾言的声音,听筒里立刻传来一通哀嚎,“别别别,让他千万别客气,你们两个聊,我先挂了。
”
庄念,“...”
一阵忙音突兀响起,庄念觉得这样匆忙的结束非常不符合男朋友和男朋友之间的人设。
于是硬着头皮自导自演了一段不咸不淡的结束语,“你忙的话就先挂吧,我来跟他说。
”
手机揣进口袋,庄念说,“我男朋友说不用客气。
”
顾言微微眯了眯眼睛,看不出究竟在想什么,摊开掌心说,“药拿来。
”
令庄念意外的是,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端着药膏等在走廊里,顾言竟然没有提出任何疑义或反驳。
好像擦药这件事本就应该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
可在公共场合里袒胸露背到底是一件非常不体面的事情,即便没有人也有无死角监控,要不是秉承着医生过人的觉悟,庄念真的很想拒绝擦药。
他依言背过身去,勾手就要将后襟撩开,却被顾言挡住。
“不看着,怎么擦?”他面对着墙,呆呆的发问。
“昨晚看了很多遍,位置都记得。
”顾言随口说,
庄念浅色的瞳仁轻轻一晃,埋下头去不做声了。
冰凉的药膏沾在皮肤上,被顾言温热的指腹轻轻推开。
浅浅的痒是前调,带起一震强烈的酥麻,顺着尾椎蔓延至腰腹,几乎每寸毛孔都在震颤。
庄念喉结轻轻一滚,落在身侧的长指缓慢的绞动着裤线。
“差...差不多就行了。
”他偏头清了清嗓子说。
顾言沉沉的应了一声,手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太敏感而产生了那么一点度日如年的感觉,总觉得这药擦的太久,而且顾言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侧腰最敏感的位置。
为了不被瞧出别的心思,庄念咬着牙关忍耐,直到旁边套间又传来开门声,顾言才收回手,替他理了理衣服。
庄念松了一口气,仍背对着他。
刚刚开门的那两个人大概是一对夫妻,往这边瞧了一眼离开。
“谢谢。
”庄念拉长呼吸,转头却见顾言已经突自走到了房门口。
他也背对着他,挥了挥手里的药,“明天继续。
”
房门一开一合,顾言快速的消失在了视野里。
庄念,“...”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拿着日新两万的工资,充当着助理和私人医生的角色。
多年以后再一次过上了和顾言朝夕相处的日子,像一场梦,只求长眠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