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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得肠子都凉了。
有句话说得不对,要是许嘉弈真的想一蹴而就,他可能真的要去投胎了。
重新做人。
许嘉弈去精心调配了二十七摄氏度的“温水”,又捣鼓起来。
结果,操作不当,直接喷进去了。
“唔!你有病啊----!!!”
李秋词咬着毛巾,口齿不清地骂人,生理性颤抖。
体内的温度大概在三十七摄氏度左右,你二十七摄氏度算什么温水!!!
“你脑子有病吗?!”
许嘉弈被骂得莫名其妙,但看着李秋词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许嘉弈委屈的同时,暗爽。
他多希望能在李秋词脸上看到丰富的表情,多希望能看到李秋词爱他的样子是什么模样。
多希望能永远把他变成自己的beta,多希望所有人一看见李秋词就能知道这是许嘉弈的人。
可这一切,在李秋词身上都做不到。
无法满足的欲望,只会反复燃烧,又在反复熄灭的失望之中,愈演愈烈。
许嘉弈终于丢开了小玩具,咬住李秋词的后颈,尖牙和往常一样刺破肌肤,咬住那干瘪的腺体。
他永远无法标记一个beta。
不论他标记多少次,不论信息素的浓度多高,不论他和李秋词在一起多少年。
李秋词永远是他自己。
不会是许嘉弈的。
对于一个占有欲极强,同时又很缺乏安全感的alpha来说,这简直是灭顶之灾。
他真的会很难过。
只能反复做无用功,反复折磨那没有标记作用的腺体。
来安抚自己那卑微的安全感。
越想越委屈,许嘉弈咬紧了他的腺体,解开了毛巾。
李秋词获得解脱的一瞬间,第一件事就是咬住许嘉弈的肩膀,极其用力地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很生气,但他依旧清晰地记得许嘉弈是个疼痛不耐受的矫情怪。
只是留下牙印,连血迹都没有留下。
缓过劲儿之后,他感受到了后颈处的冰凉,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在枕头上。
对方没有给他机会去探究,直接侵入了。
许嘉弈关了灯。
时不时有冰凉的液体低落在李秋词的胸口。
但是许嘉弈一直低着头,长发扫在他的胸口,很痒。
挡住了许嘉弈的脸。
他看不清许嘉弈是不是在哭。
这是怎么了?
突然就哭了。
明明看上去大获全胜,为什么哭得无声无息?
李秋词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却被人摁着手腕,压在脸侧,没有机会。
许嘉弈不让他碰。
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