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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穿四角裤在鱼尾下面能看出褶皱。
”时夏咬着后槽牙,竭力控制着气流的吐息。
“原来如此,很专业。
”牧冰垂眸看了时夏的腰胯一眼,低声评价道。
专业你个大头鬼!!
时夏从没觉得呼吸可以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情,空气中充斥着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淡淡的、若即若离地萦绕在鼻间,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暧昧的交缠。
时夏觉得自己的腰在发软,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慢慢下沉。
小柳怎么还不走?
不对,她走了吗?她有再说什么吗?
时夏发现自己昏沉的大脑已经根本无暇收集更多外界信息了。
然后他听到牧冰发出了一声轻笑,丝滑的裤子布料若有似无地擦过他身上仅有的这层布料。
“时夏。
”牧冰说,“你硬了。
”
时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朝头顶涌去,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羞耻、愤怒、难堪还有一丝他不愿承认的期待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视线逐渐能适应黑暗以后,视觉变得更加清晰。
时夏能清楚地看到牧冰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挺拔的五官,前额的碎发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有些散乱,有一缕垂下来遮住了眼角。
而那双墨色的眸子正在极近的距离下毫无避讳地注视着他,神情专注而认真,像在端详一件举世无双的宝物。
已经够近了,牧冰还在继续拉近距离。
鼻尖缓缓地向前推进,几乎要在下一刻就重叠在一起。
时夏的心脏跳得犹如擂鼓,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触碰并没有到来,他只听到耳边传来吱呀一声,光线从外泄了进来,接着身前一空。
牧冰打开衣柜的门走了出去。
“那女孩走了,把伤药给你放下了。
”牧冰说。
“啊?”时夏懵得只能发出这一个单音。
牧冰拿起座位正中央的小瓶子看了看,又放回原处,“她还挺会挑的,我用过这个牌子,效果不错。
”
说完,牧冰回头看了一眼仍然站在衣柜里的时夏,“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充当更衣室雕塑的话,我倒是没意见。
”
时夏这才猛地从刚才的暧昧氛围里回过神来,然而迎接他的就只有牧冰离去的背影和毫无感情的关门声。
时夏的眼睛缓缓睁大,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离开的方向,抓起衣架朝门砸过去,“牧冰!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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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这天下午,时夏的打工结束,牧冰也没有再出现过。
完成最后一场表演后时夏精疲力尽,膝盖上撞出的伤就算上了药也还在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