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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藏了下。
他出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
“别说了,我今天想吃,偶尔过量一点又不会死。
”
管家站在楼梯拐角处朝他无奈地笑了笑,轻声道:“方先生,少爷今晚有点不太高兴,头发也没吹干,不让我给他擦。
”
方以左点点头,让管家先回去休息,拿了平时沈琰用在头发上的精油,打算把他今晚没干的事情干完。
刚靠近沈琰,沈琰鼻子嗅了两下,扭过头看着他道:“你今晚做什么去了?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明显。
”
沈琰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审视,突然起身赤着脚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他,拽着方以左的领带,眼睛紧紧盯着他脖子上的那道血痕,“你去处理那个记者的事情了?”
方以左本来也没打算瞒他,点了点头。
沈琰这才松开他被自己扯皱了的领带,“我还以为你刚跟人家上完床呢,苦艾的味道这么大。
”
方以左皱了皱眉头,“少爷,我并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
沈琰重新窝回沙发上,把自己有点炸毛的头发丢给方以左,不咸不淡地道:“你性冷淡啊。
”
“今年你三十一了吧?给你找一个?”
方以左侍弄着沈琰的头发,加重语气道:“少爷,我并不需要。
”
沈琰耸了耸肩膀,“好吧,那随便你。
”
方以左打理着沈琰的头发,玫瑰味的精油在空气中淡淡晕开来,沈琰道:“你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方以左道:“少爷您今晚有点醉,我以为您会早点休息。
”
沈琰挑了下眉,“我喝醉了你不是更应该看着我吗?”
方以左不语。
“算了。
”沈琰姑且在心里原谅了他,反正方以左也没乱跑,跑出去也只是替自己做事,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接着问道:“你亲自动手了?”
“你上次不是跟他说这次是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么?怎么还是把他处理掉了?”
方以左替他按摩的手法很轻,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渐渐回拢将沈琰给包裹住,“他背叛过我们一次,未必不会有第二次。
”
“何况就算他这次替我们做了事,我们之后不会信他,他也总会疑心我们是否只是将他当作一枚用完就丢的棋子。
”
沈琰应了一声,“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
“这个记者背叛过我们,双方都会怀疑彼此,你趁早处理了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
方以左的手渐渐转移到了沈琰的脖颈处,大掌托住他的后颈缓慢揉捏着,他想起不久之前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个记者,脆弱的颈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