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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喝什么?”
拿了两瓶可乐一罐雪碧和一瓶矿泉水回来坐下,段青深把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接着说:“摔住院了才认识他的。
”
“我靠!”曾晓阳快速打量起梁愿醒。
“没断胳膊断腿,曾哥。
”梁愿醒笑着说,“就划了块皮,住院是因为出血太多了。
”
何文冰也打量着他:“怎么摔的呀?”
段青深知道来龙去脉,靠在椅背里悠闲地听他们聊天。
梁愿醒微微坐直,说:“我当时在机动车右车道往右拐,一辆老头乐闯红灯从斑马线飚过来,我其实本来能躲开,来个猛油门往前窜一截就没事了,结果……”
“结果……”
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看得出来,他俩很爱听这种热闹。
但梁愿醒实在觉得有点丢脸,他叹了口气:“结果那大爷的老头乐跟别人的不一样!他……他车里有个大佛,把我吓着了,我原地呆愣了一下。
”
“大佛?”曾晓阳问,“老头乐里有个大佛?”
“一个硕大的金佛。
”梁愿醒比划了一下,“别人车摆件都是脸朝里,这大爷佛向外,天又暗,大金佛反着光,那画面,特别像佛祖驾着老头乐。
”
“噗。
”何文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以为佛祖来收我了。
”梁愿醒坚强地继续说下去,“我就没反抗,啪,车一歪,摔了。
”
换个角度看,那金佛摆件确实有效。
因为那老头乐和老头都没事儿。
何文冰叹气道:“没办法,老头乐里一般有着这社会上最惹不起的两个存在,老头,和他的孙子。
”
“是啊。
”梁愿醒赞同,“不过还好,赔钱道歉都很顺利,没扯皮。
”
说完,看了眼段青深。
他有点想说因祸得福,但又有点不好意思。
段青深听他说话的全程都是淡淡笑着,虽然眉眼泛着些倦意,但看着不像是舟车劳顿的疲累。
聊天肯定就会聊到近况,最近事儿最大的就是曾晓阳,他结婚。
何文冰的近况是延毕了,但他看上去不是很在乎。
段青深的近况嘛,就是辞职。
“你是不是怕你爸削你,才逃亡五百公里来我婚礼避难?”曾晓阳嚼着烤牛油。
段青深抿了口矿泉水:“没,我爸还不知道。
”
“不知道?”曾晓阳震惊。
“我们院孙主任跟我爸老朋友了,但他好像没告诉我爸。
”段青深稍微一耸肩,“无所谓,辞都辞了,大不了把我削死。
”
“哎呸呸呸!”何文冰说,“医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