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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赵观棋点头,偏着脸看他,“怎么,这就醋了啊。
”
“才没有,只是你什么都没跟我讲过...她,还有你爸爸。
”周景池垂眸握住赵观棋的手,“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压力很大。
”
“我看到你哥和你的消息,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他刚说完,又想反悔,下巴却被人捏住了,嘴巴成了o形的金鱼嘴,赵观棋说:“你自己瞒那么大件事儿还先告状呢?”
周景池想辩解,赵观棋朝他直摇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
“不就是拒绝我的求婚,和我分手,还出了事不和我说自己闷着要去乱搞?”赵观棋审讯似的一股脑说出来,语气带着点调侃,“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疼...”周景池挤出一句。
赵观棋如预料中那样松开他,周景池还没来及揉揉脸,整个人就腾空而起被半抱到床上。
那只手又出现在他脸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嘴唇。
赵观棋拇指轻轻按过他的唇珠,又去摸嘴角,最后放到他梨涡的位置。
于是周景池凑了上去。
再自然没有的动作,他们侧躺着抱着彼此,赵观棋埋头下来吻住他的唇。
蜻蜓点水般的吻早就难以满足两个人,周景池主动抬着脸,听着涎水交缠的声音红了脖子。
吻是个奇妙的东西。
和爱的人接吻不仅会变成一颗红红的果实,连尝到的味道都独一无二,闭上的眼睛悉数闪过相处的片段。
嬉笑怒骂,爱恨嗔怨,不过如此。
赵观棋对这样的吻很依赖,更心怀感激。
那夜的问句和周景池后来义无反顾的吻让他彻底找回面前人的名字。
周景池,月池的池。
映在雪花酥喜糖上的剪影和吻住他唇瓣的人重合,他跟着掉了泪,即使那是个很值得庆祝的时刻。
找回记忆的第二天,他开始了自己的复健诊疗。
周景池鬼鬼祟祟从外面抱进来一个坑坑洼洼的奶油蛋糕,说是庆祝他开始复健。
赵观棋心知肚明,这是某人为了庆祝重新拥有名字亲手制作的蛋糕。
也不知道是高兴过了头还是忘了己,以往天一学就会的本事丢了个干干净净,做了两小时,蛋糕表面像被群鸡过境。
不仅如此,还加了自己不能吃的柿子。
冬柿甜美,周景池和赵观棋在窗边的小桌上看着小雪纷纷,一叉一叉地往嘴里送,吃到一半成功进了急诊。
周景池浑身起了红疹,呼吸道肿胀,不一会儿功夫就接近休克。
赵观棋在轮椅上急得转过去转过来,轮胎把坐在椅子上等待的其他人轧了个遍,最终被投诉并强制推回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