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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击课程在叶泊语念高中时被叶父叫了停,叶泊语转头又参加了学校的跆拳道社团。
十五岁之后,他最大的目标动力,就是和他爸、他哥都反着来。
为此当然挨揍。
皮鞭抽在身上,隔着衣服浸出一道道血痕。
叶泊语的额头冒汗,脖颈的青筋凸显,语气还是笑着,抬头对着叶父讲:“要么说你是我爸,咱们谁也别说谁,野蛮一家人。
”
叶父气得没站稳,手上的戒鞭松了。
叶汶语连忙上前扶住父亲。
叶泊语独自从冷硬的地板上站起来。
人人都说他的教育出了问题。
于是,他看人人都有病。
时间久了,叶泊语会忘记自己在坚守什么,可能单纯就是,不想成为叶父预想中的人,不想套上他哥的壳子。
有时候甚至会为他哥感到悲哀。
转念一想,说不定叶汶语挺享受的,不然怎么百分百遵从叶父的指令。
嫡长子真没白立。
“只是发一张照片而已,你至于动这么大火气?”范竹说。
叶泊语的眼色一沉,“我不介意多躺一个人。
”
范竹的面色复杂,看向向坞。
“你也这么觉得吗?”
叶泊语立刻把向坞扯到自己身后,上前一步:“少他妈……”
向坞却拦住他。
称不上多大的力气,手臂横在叶泊语身前,叶泊语停下来。
向坞说:“照片侵犯我的个人肖像权,传播很广,我可以报警。
”
范竹有些意外。
向坞本人在意照片的传播度吗?其实不。
真的会报警吗?也不。
但他是站在叶泊语这边的,自然要向着自家小孩儿说话。
严子衿不哭了,只是打嗝,身体还痛着,叶汶语每一拳都是实打实的,把他当沙袋。
他比沙袋金贵,也脆弱多了。
“我想吐……我想回家。
”严子衿虚弱地说。
范竹终于走过去,将他搀扶起来,严子衿两条腿都在打颤。
范竹没忍住,说:“叶泊语,你这样和你姑父有什么区别?!”
叶泊语说:“我说了,不满随时可以还回来,实在不行雇个人。
你非要拿我和叶家人做比较,我只能说,我不会打小孩。
严子衿二十岁了,跟我一样大,不能因为他长得矮,就算我以大欺小吧?而且,我十五岁也比他现在高。
”
歪理。
“范竹,我不知道你的判定标准是什么,”叶泊语说,“你真要这么正义,怎么不去心疼心疼王辰?”
范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