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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邰总,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
”邰砾根本不想别人看见他在易感期的这一面,“不要告诉任何人。
”
他稳住步伐进了门,一进门就跌坐在地上。
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刚不是还注射了两针抑制剂?
为什么抑制剂没用?!
这次易感期来势汹汹,他抱住脑袋,低声嘶吼,双目一片赤红。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卧室,想注射更多的抑制剂,但不知是泪还是汗,让视线变得模糊,他胳膊的肌肉在颤动,快要握不住抑制剂。
还是热。
好热。
他倒在床上,难耐地撩起衣服……
这儿应该还有一个人的。
他在哪里?
为什么不在?
邰砾在一片混沌中摸出手机,翻通讯录却怎么也翻不到。
一丝理智闪过:邰砾,你在干什么?是你让江少观走的,难道还要打电话让他回来?他会怎么想你?绝对不能打这个电话,你都和江少观说了要结束。
他停住了动作,下一秒,将手机砸到地上。
手机屏幕黑了。
第32章可悲
卧室成为邰砾发泄的场所,床头柜被踢倒在地上,沙发的抱枕被撕扯得露出里面的棉絮,衣服被扒拉得凌乱,一部分散落到了地上,一部分堆积在床尾。
他一会感觉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气,内里滋生想要摧毁一切的力量,一会背冒冷汗,四肢乏力,只想蜷缩在衣服堆里。
可是衣服上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没有信息素,让他越发地觉得不满足。
想要……
想要有个人给予他快要喘不过气的亲吻,给予他猛烈的撞击,给予他连续不断的快感……
但什么也没有。
卧室里没有另一个人的身影。
理智回归的片刻,他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可没能清醒上几分钟,又卷入了情热里。
他一个人胡乱地不得要领地弄,身上的热意丝毫没有消减。
他愤怒地砸东西,用拳头捶墙,将一双手折腾得血淋淋。
第三天了,他与世界像是切断了联系,一个人怒吼、痛苦、狂躁。
家里的抑制剂已经被用光,他一次性扎了四针后,冷静了一会,窝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睁开眼,隐约看见面前有一个人影。
“江……”
不是江少观。
邰星宇担忧地看着他:“哥,你的手流血了。
易感期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去医院?”
邰砾声音喑哑:“你怎么在这?”
“父亲给我说联系不到你,我敲门没人应,就自己进来了。
”邰星宇说,“我叫了私人医生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