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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选好的选贵的,对吧阿May?”
蒋洛盟的眼神迫切起来,求助地看向一旁的阿May。
阿May当即表态:“是……是。
蒋总就是这么说的。
是我的原因,拿到礼物之后没检查盒子,可能是……可能是商场那边打包出错了,但他们不承认……”
在权位的差距之下,阿May是很难对蒋洛盟的观点提出否定的,尤其是这样一个“兴师问罪”的画面。
她是秘书,她的命运是与蒋洛盟深度绑定的;除了无限度地包庇保护蒋洛盟,她没有别的选择。
贺祺清楚这一点,他知道阿May的佐证毫无分量。
贺祺的眼睛眯了眯:“蒋总监,你有意还是无意,授意了还是没授意,现在证明不了。
但这份生日礼物是以你的名义送的,并且真实地对我母亲造成了精神损失,这是不争的事实,对吗?”
蒋洛盟明白了贺祺的意思,喉结有些艰难地滚了滚: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也明白既成事实是无法挽回的。
我……我是真的很抱歉,并且愿意在我的能力范围内进行弥补。
“我愿意做一切事情来表达我的歉意。
我可以在周末亲自去登门拜访,当面跟刘阿姨道歉;也愿意实际一些,提供合理数额的经济补偿。
或者贺总如果需要我公开道歉,我可以立刻发一封公开道歉信,用公司的内部公告渠道,确保公司所有人都能看到。
“说实话,现在讨论如何归置责任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现在贺总不信我,我也证明不了我不是故意的。
但我个人愿意做最大程度的让步,以尽量控制这件事对部门氛围和士气的影响。
”
听到这里,贺祺鼻尖稍动,隐隐闻到了狩猎者霰弹枪中的硝烟味。
蒋洛盟不算高明狠辣,但也绝对不是草包。
话说到这份上,实际就是在提醒甚至威胁贺祺:“我知道你还想闹,但我劝你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不然耽误整个部门的工作,影响整个部门的氛围,就是你不懂事了。
”
贺祺原本激动冒火的情绪,在听出蒋洛盟的弦外之音时,忽然很快冷却了下来。
贺祺进一步理清了当前的形势。
蒋洛盟营销总监的位置,是不可能被这样一件小事影响的;他有太多人可以拉来挡刀,阿May,甚至是售卖礼物的店铺。
贺祺在做这件事之前就清楚,他此次最大的目的就是表态:他不会一次一次地被蒋洛盟糊弄过去,不会一次一次地被人骑在头上,他也是会反击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可比兔子凶多了。
现在基础目标已经达成了;能争取一点补偿,削弱一点蒋洛盟的气势,就是拔高“项目利润”、体现博弈能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