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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开着手机,时刻准备处理突发事件。
终于,没有了继续紧绷神经的必要。
贺祺请完了所有剩下的年假,把三天的春节假加到了十天。
蒋洛盟就更夸张,他才不管什么年假天数,直接报了一趟出国的差旅行程,说他要去联络国外客户,光明正大地不来公司。
手机也经常关机,只每天固定回一次邮件。
这是蒋洛盟时隔十年,第一次在国内过年。
附近公园里有养老院活动,每天都在一个地方派红包,五块十块的,发给路过的人。
穿着唐装、须发皆白的阿伯坐在棚子下写春联;某次跟贺祺一起散步的时候,贺祺看见,买了两幅对联,还有几张福字。
蒋洛盟没明说,但两人似乎都已经默认----戒指都戴上了,年总是要一起过的。
贺祺在年前回了一趟荃湾的公寓,收拾了一皮箱换洗衣物和日用品,联系家政阿姨做了一次彻底清扫,最后贴好了福字和对联,才把箱子拉去了蒋洛盟那里,再跟蒋洛盟一起收拾他的房子。
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忽然变成那样。
蒋洛盟从浴室出来时,贺祺已经躺上了床,盖着被子,靠着床头柜看手机。
蒋洛盟在贺祺那边的床沿上坐下,伸手把贺祺的手机捏住,缓缓抽走,放在床头柜上。
贺祺有些纳闷,抬头看着蒋洛盟。
蒋洛盟就弯腰俯下身来,把头靠在贺祺怀里,手臂轻轻抱着贺祺的肩膀。
无名指上的戒指硬硬的,隔着衣服硌在皮肤上,有点凉。
“好幸福。
”蒋洛盟说:“今天,好幸福。
”
贺祺轻轻笑了笑,把被蒋洛盟压着的被子扯出来,重新把两个人的身体都盖起来,从脖子到脚裹得紧紧的。
贺祺在蒋洛盟发顶上亲了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脊背:“我知道。
”
圣诞节那次过后,贺祺是有几个晚上来蒋洛盟这边住过;晚上也会发生点擦枪走火的事。
但念在还要上班,又要清洗,时间只够做一次。
这天,蒋洛盟做得尤其狠,贺祺被刺激地流了眼泪,还是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一边怜惜地亲吻,一边毫不收敛地继续。
事后,贺祺从浴室出来,很难得地在卧室里点了烟,中途还被蒋洛盟拿过去吸了两口。
贺祺喉咙太干,张嘴想说话,却开始干哑着声咳嗽。
蒋洛盟就很自觉地掀开被子下床,去客厅帮他接水。
出了卧室,看到客厅窗户的纱帘外透出天光,蒋洛盟这才意识到,天已经快要亮了。
蒋洛盟把水杯拿进来,蹲在贺祺那一侧的床边,看他一次性仰头喝掉大半杯,又把水杯重新递回来。
“几点了?”贺祺小声问。
蒋洛盟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