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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佐柘嘤嘤哭两声,见他啥动作也没有,顺便提醒道:“宝宝要喝奶了。
”
杜哲给递了一瓶酸奶。
涂佐柘扔在床头柜:“冷的!”
“那爸爸热一热再给你。
”
“……”涂佐柘被这句“爸爸”弄得面红耳赤,密密麻麻的酥|痒油然而生,只想着赶紧转移目标,想也未想便说道:“给我换尿布阿。
”
杜哲愣了愣,随即笑道:“哦?爸爸看看。
”
说着就跑到床尾处要脱他的裤子。
直到此时,涂佐柘才想起说的自己啥玩意儿,一路骂着自己“神经病”,成功被自己逗得捧腹大笑,一面躲着杜哲的大手,在大床上翻滚玩闹,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还从眼角处蹦出来,最后举白旗喘着气投降道:“不玩了不玩了,真不玩了。
”
杜哲坐在旁边,憋笑的嘴角止不住扬起,瞧着他坏笑道:“我还挺想继续的。
”
涂佐柘躺平,捏着被角,眨着眼睛嘿嘿笑道:“那最后再给宝宝来首摇篮曲吧。
”
杜哲深沉地盯着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含着些许无奈,温柔地哼唱着歌谣,还往他胸口点状式地拍着,真的像哄小孩那般。
旋律明明一模一样,携着浓浓爱意的哼唱,轻柔慵懒的嗓音也在回响,却像陷入一块巨大的棉花糖,尝到最后却发现是苦瓜味的。
一紧张,胃又在疼。
涂佐柘掐紧发疼的腹部,胃药吃完还没来得及回家补给,只能靠意志力战胜脆弱的疼痛神经,嘟着嘴角抓着头发,忍了一阵突然觉得好委屈,眼眶竟然泛起酸涩。
他一遍遍地暗示自己,慢慢地长吁两口气放松,强行在脑子里修复苦涩的边角,像做饭那样添点糖在里头,委屈巴巴地想着,听一首好听的歌的代价真是太大,今晚铁定又要失眠。
这会儿也没手铐,得找点事情忙活,给柔柔擦着湿漉漉的后背,不停地给她更换汗巾。
白天里陪柔柔做一大堆检查,都没时间码字交稿,编辑已经多次表示不满,睡不着干脆起来熬夜码字,码字后迷迷糊糊地在沙发躺了俩小时,白星纯过来敲门了。
白星纯每天都会过来医院确认柔柔的伤势,见他一个人跑来跑去也没人给他搭把手,主动提议白天留下来跟他一起照顾柔柔。
对于白星纯这种行为,涂佐柘拒绝过,可没料到白星纯看起来文静容易说服,执拗的劲儿却让他如何也推不掉,满怀着一片好心,连汤都煲了两种,骨头汤给柔柔喝的,鸡汤是给他喝的。
白星纯边从保温壶里舀出一碗热腾腾的汤,边笑着说道:“我看你一天到晚也没吃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