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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真特么的没看见。
如果不是杜哲在,他和柔柔都没命了,涂佐柘也紧紧盯着掌心赤红,束手无策地拽住自己的头发,内心愧疚:“我很尽力在学着照顾好柔柔了。
”
“走路看车,连柔柔都会的事情。
”
柔柔像呵护宝贝一样,呵住他发冷的身躯:“爹地太累了,我们回家再睡哦!”
涂佐柘满目羞愧,杜哲随意擦去血迹,领着他们到车面前。
坐在后座的涂佐柘坐得笔挺,一个瞌睡也不敢打,杜哲下车后领着他们到幼儿园附近的小区晃悠,接着涂佐柘就莫名其妙出现在陌生的房门口,杜哲带他和柔柔参观此处的房子,他也不敢说,也不敢问,就跟着瞎晃悠。
但他死都没想到杜哲做朋友做到这份上,为了柔柔的病情牺牲真大,竟然跟如此厌恶的人一起住,还特意租了一套三居室,主卧留给他的意思是能解决就在里面解决,千万别轻易出来打扰他们父女的天伦之乐吗?
他坐在软塌塌的沙发上,抱着柔柔望向阳台。
说实话,他还是想回家。
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嘛。
知晓两人要去参加婚礼,杜哲已将柔柔安排至幼儿园全托,柔柔还以为他们两个人要去约会,非常乖巧地向他们挥手,说道:“我会乖乖的,爸爸跟爹地快点去谈恋爱吧!”
涂佐柘一个头两个大,只默默地向着杜哲,说一句抱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
婚礼的前一晚,他在卧室的地板辗转反侧,幻想着邓子朋跟邓子豪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模样,该是白纱遍布的宴客厅,还是黑白简易的极简风。
他赞叹道,一对养眼的人出现在殿堂里,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晚上再喝几杯小酒,该是多么惬意又小清新的时刻。
说实话,他也曾幻想过跟隔壁房间的杜哲举行一个别样的仪式,例如两人相约跳伞,在空中他突如其来的向杜哲求婚,落地便立马去登记,又或者在高空隧道两个人吓得腿软发抖时,将他背在身上,威胁似的来一句,走过这条桥,就是我的人了,走不走?
不过,现在的身体不如往日强健,跳伞恐怕不行,长期缺眠得猝死在半空,背起杜哲估计先发抖的是他自己,想起那身腱子肉就腰疼。
更何况,不管形式如何,结果都是拒绝的嘛。
但心里还是很兴奋,就像明天举行的是他自己的婚礼一样,心情美妙地飞向天空,飘向天空又坠入地面的快||感,明天于他,像是要亲手掀开一层一层的面纱,朦朦胧胧的人影是他魂牵梦萦的念想。
明天见到的他呀,该是什么模样。
他怀着若有若无的期待起了大早,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