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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进去吧?!说干就干,将杜哲的两腿岔开,他坐在中间腰部使劲,想用之前的姿势背起他。
……背不起来。
他拽住杜哲的手,环在自己的胸前,再次默数一二三,两手托起杜哲的臀部一鼓作气站起来。
……一动不动。
腰用不上力,腿也伸不直,涂佐柘努力半天,杜哲自个儿醒了。
看涂佐柘坐在身前,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揽着他的腰身,温热的气息自后颈到脸庞,蜻蜓点水的吻留在通红的脸颊,心思一动,轻而易举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这会儿到了孕晚期,除了右腿上的旧伤日益严重,全身的伤痕出来的七七八八,日益茁壮的孩子们在身前拱起一座小山,平躺时腰似从中断裂,过大的重量压住腹腔,侧躺时肚腹上的伤痕痛感清晰,微微一动,肌肤贴合床褥便火辣发热。
可此刻杜哲面对面地将他瞧着,眼神迷离,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
不停地唤着阿佐,阿佐。
声音像被酒浸过,慵懒迷人又磁性,真好听。
涂佐柘目不转睛地将他望着,杜哲眨巴眨巴的眼睛,如许久未见一闪一闪的星空,绽放出从未见到过的笑容,自白天而起的阵痛缓解不少,发疼的心脏也舒适些许。
早上十点左右,接过柔柔在冬令营打来的视频电话,两个小崽子便没停下来过,每隔二十分钟左右,便犹如无形的金箍咒,紧紧束缚住硕大的肚腹,勒得无法喘气,显然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
规律、折磨且熟悉的宫缩,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知道小兔崽子们差不多要出来了。
前几日的产检医生说胎儿偏大,胎盘老化,过完新年便差不多该出来了,那时他心里甚至有些窃喜,起码还可以陪柔柔过最后一个新年----即便杜哲要带他回杜呈叙那里,他也可以偷偷跟柔柔提前过的。
也许这是最后一个新年。
可是,规律的宫缩来了,意味着两个小崽子要提前出来了。
他沮丧地想着,提前跟柔柔过新年的心愿没有达成。
不过,起码今夜见到杜哲了。
手忙脚乱地包装好新年礼物,藏在衣柜里,杜哲跟柔柔一人一大箱,这些礼物,他悄悄预谋好久了。
送给柔柔的是从五岁到十八岁的衣物及书单,给杜哲准备的礼物是一整箱助眠的香薰精油,杜哲总是做噩梦,这些香薰精油可以用很久,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不过最后一次送礼物,希望他喜欢吧!
……反正不喜欢的话,他也不知道了。
硬邦邦的肚腹缩得越来越紧,小崽子们在里面玩命的翻腾,微醺的杜哲两颊泛起桃色的云朵,如果有时间,涂佐柘一帧一幕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