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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神话典故都憋出来了,看来是真的很喜欢。
陈斯愚看向方衍,神色自然地问道:“要不你坐前面?”
方衍点点头,收起伞上了车,陈斯愚单手握着方向盘,潇洒而漂亮地转弯掉头,这才说:“其实还是有点舍不得卖的。
”
“很好看的车,”方衍摸了摸手底下的真皮座椅,“非常符合你的风格。
”
Rebbeca困倦的声音顿时精神了:“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我当初告诉别人这车是从他手里买的,压根没人信,我姐妹说陈老板看起来就是个温和有礼的人,怎么可能开这么骚包的车,还问我是不是自己去贴的车膜。
”
方衍含着笑意,偏头打量陈斯愚----的确是端方温和的好样貌,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
“或许,”他不急不缓地开口,“有一个形容词叫闷骚。
”
只有闷骚的人才会每天给自己的头绳换不同的颜色,连白衬衫都能分出十几件不同的款式设计来。
陈斯愚没忍住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对,我闷骚。
”
“噫----”Rebecca嫌弃撇嘴,“大早上的要不要这么肉麻?”
车内倏然一静,方衍抿了抿唇,不说话了,陈斯愚则在间隙中转头看了他一眼,笑意一直没有从眼尾落下来。
“到了。
”
他叫醒后座打盹的Rebbeca,目送着漂亮姑娘穿过雨幕走进楼宇间,这才问方衍:“要去的地方叫什么?”
“宣山,”方衍摸出手机打开导航,“过去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
”
“也还好,”陈斯愚说,“不算太远。
”
“来回三个小时还不算远吗?”付酽笑着问他,“坐那么久,屁股都得痛了。
”
陈斯愚重新发动车子,嗓音温温柔柔地在空间内回荡:
“我有几年住在加拿大,每个月要去超市采购一次,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是家常便饭,有时候一路上甚至碰不上一辆车,所以早就习惯了。
”
方衍点点头,说:“往好处想,不会塞车。
”
“的确,”陈斯愚笑了声,“但我还是喜欢热闹点的地方,有烟火气。
”
雨水落在车顶时砸出噼里啪啦的动静,方衍被空调吹得犯困,低低嗯了声后闭上眼。
“睡会,”他跟陈斯愚说,“到了叫我。
”
陈斯愚开车很稳,他这一觉睡得舒坦至极,直到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时才重新睁开眼,身上有什么东西滑落,他下意识地抬手接住,不由愣了瞬。
是陈斯愚的外套。
“应该是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