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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阳听着他们继续对话,为段屿转移注意松了口气,却又总感觉他们讨论的那个叫做吴晟的人,有一丝耳熟。
像在哪里听过,又像是是在哪里看到过。
一顿饭吃得其实还算愉快。
白晓阳送走了文姗,准备回宿舍,但段屿非得找个窗户抽烟,还要白晓阳陪他。
“你没朋友吗。
”
“你不是我朋友吗?”
我什么时候是你朋友了。
不知道是晕碳还是怎么回事,白晓阳站起来的时候就觉的头疼,现在也是。
但既然段屿说只是抽根烟,白晓阳也就随他了,正好还有想问的事,“刚刚你们说的那个人。
”
“谁,吴晟。
”段屿咬着烟,擦开火机,“怎么,你认识?”
白晓阳看他抽烟,想起很久以前,母亲去世后,来找他的那个西装革履、一小时收费四千五的律师也是这样抽烟的。
一根烟不会燃过半,吸两口就灭掉,再取新的一支。
因此烟味很薄,也没有焦油遗存的气味。
不过,虽然耳朵不太好使,但白晓阳鼻子很灵,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缘故,闻到烟味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胸腔沉闷,呼吸开始不太顺畅。
从今天醒来就觉得昏沉。
“白晓阳?”
“嗯,”白晓阳后退了两步,“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人……”
“……”
段屿蹙起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
白晓阳开始隐隐有些耳鸣。
他没听清段屿说什么,只是继续道,“吴晟,具体是哪个字,你还记……”
“白晓阳。
”
头晕开始变成阵痛,供血不足导致眼前发黑,白晓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摇晃着,很快就站不住了。
膝盖一软,踉跄着往后倒。
段屿眉心一跳,扔了手里的东西,一把将白晓阳拉住,“喂!你到底怎么回事?”
拉住的身体几乎和纸一样轻薄,一用力重心就跌了过来,段屿顺势扶着他的肩,却发现白晓阳的眼睛是半睁着的,嘴里还在说着什么,似乎只是失去了视觉。
“你说什么?”
“好晕……”
“废话,眼睛都睁不开,”段屿问,“醒醒神,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他想起什么,声音半高,“心脏病?”
“不是,”白晓阳似乎缓过来了一些,血管不再压迫神经,视觉逐渐恢复,但还是感觉天旋地转,他借着力气,呼吸困难,慢吞吞地说,“试药。
”
应该就是副作用吧。
有点倒霉。
测验的是氟雷他定类药品,药企只是改革换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