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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焚,次次往他的不设防的偏门位置击去。
莫念瓷白的脸上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要不是怕说话影响比赛,他都要忍不住让前辈小心点。
等卢朝的金属外套再次亮灯时,已经是十三次击中,距离十五次非常接近。
胜负已定,没必要再继续,可是卢朝攻势不减。
在自己引以为傲的专业领域翻车,这可是太丢人了。
他已经不是随便玩玩而已,是必要拿回自己的荣誉。
贺骞握紧花剑,黑色面罩后的双眸,虎视眈眈地盯着卢朝。
“哥哥”?
他看起来就这么像是莫念的兄长?
昨晚母亲的话言犹在耳,怎么个个都要跟他作对?
来扯他绷紧的神经?
安泳搞的动心指数,贺骞其实一直没当回事,他更烦躁的是自己的反常。
他比一般人早慧,从少年时期开始就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极其强烈的掌控欲望,甚至是享受这种精准到一丝不苟的掌控。
但遇到莫念开始,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仿佛脱轨的列车,轰轰烈烈地驶向悬崖。
悬崖尽头是山是海,一切都未可知。
挥剑时,贺骞想起进节目以来,似乎总要看到莫念在眼皮底下才觉得安心。
那份隐秘的掌控欲才能得到真切地满足。
可是,莫念并不属于他原本人生中的一部分。
他不能善做主张地将莫念纳入自己的人生,再以自己过于极端的控制欲去控制他。
但是仅仅过了一个晚上,或者是一个上午。
贺骞就变了。
至少看到这个陌生男人对着莫念说话的时候,贺骞感到前所未有的莫名的烦躁。
他知道如何控制情绪,去维持表面的平静。
可是这种表面平静,毫无意义。
贺骞的唇齿间还留有那枚蓝莓味糖果的甜味。
甜中带着酸涩。
继而,他想起前一天莫念流眼泪的时候,酸甜的橙汁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滑。
他手指的肌肤,又仿佛再次被甜腻的橙汁包裹。
假使现在没有戴着击剑手套,谁都可以看到他手背和小臂的青筋爆起。
等九分钟时间到,工作人员提醒时,贺骞毫不留情地最后一剑击中对方侧腰。
姿态凌厉,仿佛对方是他的仇敌,根本不留情面。
记分牌上出现贺骞的十五次击中得分。
简直不可思议。
全场愕然,彻底安静。
时间结束,莫念松口气。
他虽然是外行,在看到得分后,惊喜得蹦高,冲向了贺骞,声音都透着骄傲和自豪:“前辈!你赢啦!”
“刺啦”一声,贺骞扯掉黑色面罩,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