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方式吗？ 白岑将她当成谈判的筹码，要挟孟雅？将她当成生意场上的附加条款，花一点钱就要买断她？ 这不是她要的感情。

     她希望他是真的爱她，可他只是将她当成交易。

     正是因为对他有期待，于是要求更高，她要的感情不能掺杂利益考量，不能有算计，不能有一丝瑕疵。

     很可笑不是吗？ 她曾经可以接受联姻，可以接受和未来的丈夫利益共享，资源互换，如今换成了白岑，她反倒百般不能容忍，无法接受他以这种方式求娶她，这和过去地主买小妾有什么区别？ 这不尊重，也不平等，抹杀了她的尊严。

     孟真哭得很伤心。

     两人刚刚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谈判，她近乎屈辱地为他口交。

     白岑的求娶，在她眼里不过是另一层面上的折辱和报复。

     她脸色惨白接近青灰，身体微微颤抖，刚刚吐得昏天黑地，五脏六腑都快吐了出来，吐完之后洗干净脸，洗干净了胸前衣襟的精液。

     孟真将自己清洗得很干净。

     但清洗的方式近乎粗暴，她自暴自弃惩罚自己，拿着喷头劈头盖脸冲凉水，整个人从头湿到脚，她站在明亮的办公室中间，像从海里捞出来的溺水亡魂，身上往下淌水，头发粘在脸上，衣服，指尖，冷水一滴一滴往下落，打湿了她脚下的地毯。

     孟真情绪极不稳定，她哭过，或者是正在哭，咬死嘴唇不肯哭出声音。

     女儿这番模样，令母亲心如刀绞。

     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这样虐待自己。

     孟雅上前抱住女儿，将孟真拉到身后护住，想也没想，转手打了白岑一巴掌。

     白岑侧过脸，半边脸快速红肿，浮起一个浅红的巴掌印。

     孟雅声嘶力竭，怒吼道：“我将你从小养到大，送你接受最好的教育，就教出你这么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犯了什么天条，你要这样报复我？” “你记住！我孟雅到死都不会卖女儿！” 孟雅不再纠缠，脱下身上的蚕丝披肩裹住孟真，心疼得哽咽，“走，和妈妈回家，破产就破产，我们不用求他。

    ” 白岑站在原地，眼里的热切渐渐消退，染上浓重的红，“妈？” 母女二人转身离去。

     没有人回应他。

     他的真心，被她们当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