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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姐没说话。
“不管你现在多生气,千万别冲动。
”
“不是,这还有啥怎么办不怎么办啊?这事儿还能有第二种解决办法吗?”小葵本都做好了劝分的准备,就等着慧文姐一开口就助攻了,结果慧文姐这一开口,竟隐隐有几分劝和的意思。
小葵惊呆了,脱口而出,“凡姐,男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精神出轨也是出轨,你这次放过他,他下次就更有恃无恐直接身体出轨了啊!”
凡姐还是没说话。
“姐你不能给他脸啊,不然他还以为你好欺负。
这种男人你要他干啥啊?你一个事业有成的女性,又不是家庭主妇,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啊?!以后薇薇要是知道了自己爸爸是个这样子的人,孩子得多大阴影啊?我觉得……”
“我觉得你能不能别说了!那是我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你一个没结婚的懂什么啊!”凡姐突然回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小葵的话。
“就这样,我被凡姐撅了一顿,撅得我一个礼拜没敢跟她说话。
”小葵闷闷地说,“我以前从没见过凡姐这样,当然了,我事后反思,那天我是血压上头了,话说的有点狠,但我观点不改变啊,韩放这样的垃圾男,就该直接被扫进垃圾堆。
”
“就那小姑娘,我都不忍心说她是个第三者。
可怜兮兮地反复跟凡姐强调,自己一分钱都没要过‘韩恭’的----哇她真的是,以为自己是个不求物质只要精神共鸣,认认真真跟‘作家哥哥’谈恋爱呢,韩放个老鸡贼,你养个QQ宠物都得花几个币换几个皮肤呢吧?他倒好,一分钱不花,凭张嘴跟小姑娘玩儿柏拉图之恋,恶心死了。
你们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
“……韩放不是好东西关我什么事啊……汤小葵老师,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义愤填膺就横扫一大片啊?”我大感冤枉。
“而且韩放不是手上都没钱嘛,他当然不可能给小姑娘送礼物了,站在凡姐的立场上,至少共同财产没外流,韩放这点还真没什么好骂的。
”
小葵则轻蔑地翻了个白眼,“韩放才挣几个钱?”
平心而论,韩放挣得不算少,但他没凡姐会来事儿,因此从世俗的角度考虑,凡姐显然是“社会化程度”更高的那一个。
这个时代的吊诡之处就在于,文学可以折服受众,但很难打动资本;诗人是一种身份,但很难成为一种职业。
诗人韩放虽然作品不俗,放在十年前也算是名噪一时,但名声又不能当饭吃,他一没有海外留学经历,二没有深厚的学术背景,三没有愿意抬轿子的人脉,性格又是那种关起门来一方天地陶然自乐的性格,一来二去,一直就在一所末流大学里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