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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能早就发烧了,被盛熠戳穿前,无事发生,戳穿之后,体温一下子就升高了。
人总是这样,没发现就是没病。
“还好。
”池雨初又强调。
盛熠:“……”
现在的池雨初像个信号不好的小收音机,叽里呱啦地重复着单句,又可怜又好笑。
今天他没人能摆弄欺负了,池雨初病了,他得照顾。
即便是团在被窝里,池雨初仍觉得冷,他抖得厉害,更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一只手落过来,停在他颈间,轻轻拨了两下,动作是罕见的温和,他自己拱了拱,大着胆子,把脑袋枕在盛熠的大腿上。
“等下吃个退烧药。
”盛熠说,“马上送到了。
”
“我跟你说,小病自愈。
”池雨初嘟囔,“大病自我了断。
”
“歪理,揍你了啊?”盛熠扬声。
池雨初抓着盛熠的衣角,又拱了拱,不说话了。
生活助理的效率是高的,很快就让人把药送到了,盛熠拿着药盒翻来覆去地看。
“我长这么大,就没照顾过谁……”他满脸都是一言难尽,“过来,先吃一颗试试。
”
池雨初充耳不闻。
盛熠倒了杯热水,试了下温度,送去床边,伸手从被窝里捞出了烫手金丝雀。
“吃药。
”盛熠推了推人,“快给我吃!”
池雨初挣脱,一头扎进了被窝深处,又被摁着双手,拖出了被窝。
“我等下就可以退烧了。
”池雨初说,“真的。
”
“赶紧吃了。
”盛熠吼道。
下一秒,纤白泛红的指尖搭上了他的衣袖,一点点收着攥紧。
“求我也没用。
”盛熠冷冷地说。
“你……”池雨初有点犹豫,“不……做了吗?”
“我们来.做吧。
”他怯生生地发出邀请。
盛熠心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乱七八糟的心绪化成了一句到了嘴边的脏话。
“你……烧迷糊了吧。
”他懊恼地说。
因为高烧,眼前的池雨初比平时还漂亮,脸颊潮红,眼睛半睁着,眼波流转间,病气都染上了撩人的意味。
盛熠推开池雨初的脸,把人塞进了被窝里,让池雨初继续躺平,想试试自愈的可能性。
半个小时后----
“我要死了……”池雨初抽抽噎噎,“要死了……”
盛熠:“……”
他把人扶起来,强捏着池雨初的脸颊,趁着人未防备,不由分说地把药灌了下去。
“你什么情况?”他张口想骂。